心情如坐云霄飞车般大起大落的她以为他只是跟她开玩笑,消了些戒备,心底涌上些温暖。 “什么事暂时还没想到。”他漫不经心地说:“先欠着吧。” 第40章 三零九。回到B市 李言也是个行动派,言出必行,将事情安排的不让叶尔费半点神。 我们生命中很多来来去去匆匆忙忙的人,可能见过一次两次,可能在你身边相处一年两年,缘份尽了便从此消失不见,或许某一天我们又在哪个城市里偶遇,点头微笑,或喝杯茶寒暄几句,再次分开,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过客。 对于叶尔来说,李言就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从来没有放在心上的过客,虽然相见时还是那样自然平和,仿佛认识了多年的老友。 不见时,想不到,见时,微微笑。 可这二十万,却让她牢牢地记住了李言这个名字,时时挂在心上。倒不是因为这二十万就因感激而喜欢上他,而是时时提醒着自己欠他二十万,欠他一个人情。 这个人情对于她来说,恩比天大。 她对自己说,以后只要他需要,只要她能帮的上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句话是管晓宇常常对她说的,他总是笑的牙光闪烁毫无形象,说:“只要是猫耳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掷地有声。 说罢还学武侠电视剧里的侠士那样有模有样地一拱手,颇有豪气。虽然诙谐,却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他话语中的真实性。 有些事,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做的,管晓宇一直是用做的。 叶尔连续请了半个月的假,管晓宇只待了一个星期就坐不住了,每天给她打电话,即使她想表现的若无其事,可还是被小心思很细腻的他发觉,立刻赶了回来。回来就看到她身边站着个李言,而她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样(感恩的眼神),这让他马上升起强烈的危机感,将叶尔环到自己的安全范围,保护领土完整。 他的行为让李言微微眯了下眼,接着又恢复成温文尔雅的状态,抿唇微微勾起了唇角,淡笑地轻抱住叶尔,在她耳边私语了什么,很快放开,非常淡定地从他们俩身边走过去。 看着管晓宇郁结恼火的表情,他似乎心情非常愉快,可走过去之后,眼底笑意尽数散去,唯有一片沉寂。 可能是动物的本性,管晓宇直觉他很危险,酸溜溜地问:“他跟你说了什么啊?这么神秘兮兮的。” 叶尔静静地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坦白说:“爷爷生病了,需要很多钱,他给付的。”她说的很平静,“他提醒我欠他一个人情。” “神马?”管晓宇立刻跳起来,紧张地说“爷爷没事吧?爷爷现在怎么样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问到最后一句他有点生气。 叶尔鼻子一酸,哑着嗓音说了句:“没事。”仰起脸坚定地说:“会好的!” “嗯,会好的!”管晓宇回答的比叶尔还肯定,立时给她注入很多信心,一直以来的漂泊彷徨不安像是立刻着了陆,终于露出这些日子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嗯,会好的!”她笑着用力点头。 管晓宇就像一个开心果,有他在地方绝对冷清不了,逗得叶老头哈哈大笑。有时候就连叶尔都怀疑,会不会管晓宇才是爷爷的孙子,怎么爷孙俩这样投缘。 不论叶老头说什么,管晓宇都能说的上来,并且吐沫横飞,一点没有把叶老头当病人的意思,叶老头也来了精神,说起当年打仗时的往事,脸上神采犹如政务阳光,神采飞扬。管晓宇也不时地惊叹:“爷爷,你做的好!” “爷爷,你太厉害了,居然把我家老头子给打倒了!” “哈哈哈哈哈,老头子年轻时也这么狂过啊!” “爷爷,你不知道我小时候被老头子修理的有多惨,别看他斯文如儒将,修理我来毫不手软!” 叶老头就大笑着说:“对对对,那个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个……”他猛地一拍腿,说:“会咬人的狗不叫!” “哈哈哈哈哈……”整个医院的人都能听见管晓宇夸赞的笑声,“爷爷,你说的太对了,就是这样没错!” 叶尔就会从书中抬头,淡淡地说一句:“书上说,那叫腹黑。” “可不是腹黑,管非凡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叶老头爽朗地大笑,眼前仿佛又想到年轻英俊的管爷爷面无表情斯斯文文地布置黑死人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