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来到湛湛岛了,他又只想在床上睡觉。宋关行嫌弃地看他,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在家里玩呢。 薄峤瞥了他一眼,但他一时半会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只好对这种挖苦没有多做评价和反驳。 我进去看看。薄峤起身,作势要进去,等着看宋关行的反应。 要是平时,宋关行早就炸了,这次薄峤都已经走到了门口要打开门了,他还是臭着脸坐在沙发上,根本没想阻拦。 薄峤: 真是见了鬼。 薄峤也没多想,轻轻敲了敲门:我进来了。 还没等到回应,薄峤就推门而入。 宋羽河在听到薄峤声音的时候就直接从床上一跃而起,他不想让薄峤进来,本能又期待着和薄峤相处,两相拉锯还没分出胜负,薄峤就推门进来。 宋羽河坐在床上,整个人就是大写的懵。 薄峤看他这副呆呆的样子,笑了笑,淡淡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宋羽河飞快将视线垂下去,闷闷地说:真没有,你们两个出去玩吧。 我们两个出去玩薄峤大概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笑着说,还没走到滑雪场,我们就会被彼此给恶心死了。 宋羽河: 他哥和薄峤关系竟然这么差的吗? 到底怎么了?薄峤不想和他拐弯抹角,也知道和宋羽河这种直性子拐弯抹角没用,索性开门见山地问,我之前哪句话说错,或者哪件事做错了吗?为什么生气? 宋羽河诧异地看他:生气? 薄峤点头:嗯,看样子你不是因为生气才躲我。那你为什么这段时间不见我,好不容易见了面,还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躲我? 宋羽河: 宋羽河尴尬地垂下头,讷讷道:我没躲你我、我还回你消息呢。 宋羽河虽然不见薄峤,但消息倒是和往常一样回他。 宋羽河不断搅着手,想把薄峤给支走,鼻间突然嗅到一股熟悉的薄荷香,他愕然抬头,就见薄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身边,正居高临下地垂眸看他。 宋羽河一惊,本能地就要往被子里钻。 薄峤一哂:你看,你的确在躲我。 宋羽河动作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你如果不舒服,就先歇着吧。薄峤也没有再多问,轻轻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直到门轻轻被关上,宋羽河才反应过来。 他并没有想躲薄峤 只是不想再接受薄峤对他的接触,以免自己真的忍不住,彻底沦陷。 但薄峤好像误会了。 宋羽河一时间陷入迷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见薄峤都无功而返,宋关行瞪了他一眼,说:没用。 薄峤也不生气,穿好外套走了出去。 宋关行冷笑一声,心想不过如此,正要回去看看宋羽河,就见门突然被打开,宋羽河穿着拖鞋就跑了出来。 哥哥,薄、薄峤呢?他慌忙地问,得到回答后,连外套都来不及穿,直接就跑了出去。 宋关行急忙说:哎,外套! 宋羽河没有理,飞快循着宋关行指的方向跑了出去。 这次三人住的地方并不是酒店,而是一处新建好没多久的玫瑰别墅,宋羽河不知道的是,这座别墅、甚至这座岛上都是写得自己的名字。 他只穿着薄薄的羊绒毛衣就跑出了小阳台,发现露天花园中,薄峤正靠在栏杆上,垂眸看着不远处的雪景。 在他周围,是一簇簇盛开的玫瑰。 与此同时,雪也纷纷扬扬飘落下来。 宋羽河只知道想要拦住薄峤和他说清楚,但是现在见到薄峤,他却又哑巴了,呆呆看着薄峤半天,愣是不知道说什么。 薄峤很快就发觉了他,见他衣服单薄,眉头一皱,快步走来:怎么穿这么薄就出来了? 他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裹在宋羽河身上,却见宋羽河眼巴巴看着他,嘴唇轻轻抖了抖,好半天才发出一句话:我我没想躲你。 薄峤一愣,才啼笑皆非地摸了摸他的头:就这句话啊?至于追出来说吗? 宋羽河茫然看着他。 薄峤无声叹了一口气,说:是我送的那些花让你觉得不舒服吗? 宋羽河摇头:没有。 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