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昨天的事儿跟你没关系?” 费雷德信誓旦旦:“没有,如果有就让上帝惩罚我。” 上帝个鬼?玉清宇撇了他一眼,当他不知道他不信上帝吗? “好,我相信你了,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费雷德:“您……”不打算为我负责吗? 玉清宇打断他的话:“有事儿明晚再说,我身子不舒服想再躺会儿。” 费雷德想到昨晚的疯狂眼神闪了闪了没在说什么,恭敬的退了下去。 玉清宇一把关上门,傻瓜,就血族这身体恢复能力会有个屁的不舒服。 侧耳听了听走廊确实没在传出声音后,玉清宇一下子变成一只小小的蝙蝠飞了出去,呵……明晚?你等到明年还差不多。 玉清宇收敛了气息飞到很远的一个小村子里,在一户人家杂物间里的瓦片下安了家,闭眼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傍晚费雷德端着一杯鲜红的液体敲响了玉清宇的房门,等了许久不见里面传出一点声音,他突然心中有点慌,强力的破开了房门。 屋中空荡荡的哪里还有玉清宇的影子,一阵风掀起窗前的窗帘,露出那扇破了的玻璃。 费雷德的心突然像那扇破了的窗户,空洞洞的,还有冷风刮过。 难道他算计了一切还是得不到他吗? “咔嚓”是杯子掉落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费雷德摊坐在地上盯着散开的那团血红,眼里的狠厉越来越骇人。 如果有人看到他的神色说不定会被他吓到。 一丝阳光透过被风吹开的窗帘洒了进来,费雷德抬手挡住眼睛,沉默的站了起来,天亮了,他还没有回来,是不是他不会再回来了? 很快他又摇了摇头,不,爱德华大人最重视的就是血族,他不会丢下血族不管的。 玉清宇在杂物间睡了一个月,睁眼,“系统,现在任务完成了吗?” “快了,不过出了点小差错。” 玉清宇诧异,“怎么会出差错?按照费雷德性子现在不是应该杀的猎人屁滚尿流吗?” 系统叹气,“可是他好像只是天天缩在城堡不出去。” “卧槽!费雷德那个大傻子,我走了他不应该气怒之下攻击猎人吗?不应该到处找我顺便斩杀猎人吗?万一我是被猎人抓走的呢?他不是还有救我的机会吗?现在居然缩在城堡不出来,他不是傻是什么!” “也许他认为你是想躲他呢?毕竟你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儿。” 玉清宇皱眉,“我本来以为我会在和他发生关系后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可是我觉得我根本没想什么,就感觉自己好像对做这种事儿一点儿也不排斥,系统,你说奇怪不奇怪?” 系统沉默了一下,“也许你天生就喜欢男人,更喜欢这项运动。” “这样吗?嘿嘿……其实我也觉得那天感觉不错,有机会可以再试几次。” 系统:“……”我他么就知道你本性难移! “系统,你说我要不要回去找费雷德再试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