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章 韩保魁和韩保河一人背一个醉鬼,几乎是小跑着来到了那片林子里,刚进到林子里面,韩保举和韩保海就迎了上来,看见他们身上都背着个人,韩保举和韩保海每人接过来一个,帮着放到了地上,韩保举问?跟在后面的韩保江;“这是那两个保镖吗?” 韩保江说;“正是,不过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看样子审讯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韩保举说;“我们韩家山有一种快速解酒的法子,你瞧我的。” 说完话,韩保举先让韩保河和韩保海把姓候的扶着半靠在一棵大树上,不等韩保举吩咐,韩保海拿出行军用的水壶,喝了一大口水,对准姓候的脸上就喷了过去,姓候的一激灵,自己站了起来,韩保举双手在他胃部戳了两下,姓候的哗地一声,臭烘烘的吐了一地,连他自己的身上也都拉拉上了,接着韩保举又对姓候的后背戳了几下,姓候的接着呕吐,直到他干呕着,啥也吐不出来为止。 韩保海和韩保江他们嫌那个姓侯的刚吐过的地方太臭,就夹着姓候的和姓李的,给他们换了个地方,接着,韩保江和韩保举开始审问姓侯的,韩保举先问道;“说吧,姓佟的家里有几个护院的?” 吐过之后,姓候的精神了不少,再加上凉水一激,他基本上清醒了,对于韩保举的问话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会才反问道;“什么护院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 韩保海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抵在姓候的喉咙上,低沉着嗓子喝道;“问你啥,回答啥,再说废话就捅了你。” 姓候的看见尖刀顶在自己的喉咙上,立刻吓傻了,一个劲的说;“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和李二贵是佟老大的保镖,其他的没人了。” 韩保江又问;“他家院子里还有巡逻和打更的吗?” 姓候的回答;“他家院子里的前排房子里,住着三个长工和一个小马倌,还有一个连做饭带喂猪的老婆子。“ 韩保举接着问;“你和李二贵回去的时候,怎么进他们家院子?” 姓候的回答;“我们和马倌定好了,听到大门响五下,他出来给我们开门。” 韩保江问;“院子里养了几条狗?” 姓候的回答;“两条,那两条狼狗通人气,它离老远就能听出来我们的脚步声,只要它听到是我们的脚步声,它就不叫了。” 韩保举的话峰突然一转,压着嗓子问道,“你想死想活?” 姓候的紧忙回答;“好汉爷,我想活,我想活。” 韩保举接着说;“想活就给我们带路,这中间你就和往常一样,该怎么走就怎么走,该怎么敲门就怎么敲门,打开大门后,你直接把我们领进佟铜瓜住的屋子里,这中间有半点差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韩保举对那个姓侯的说完这些话,立刻命令韩保魁和韩保河;“反绑上他,让他给我们带路,到了地方他要是不老实,你就先用刀剐了他。” 这时候,韩保江对韩保海说;“去,跟我把那个叫李二贵的家伙扶起来,我们先把他绑到树上,再塞上他的嘴。” 等着一切都做好以后,韩保举示意韩保魁,牵着被反绑的姓候的走在前面,他们一行人跟在后面,急速朝屯子里走去。 韩保魁牵着他姓侯的还没走出林子,就见姓候的从裤腿子里流出了尿,这让韩保魁十分不自在,于是,他用力一拽那个姓侯的,把他差点没拽个跟头,这时,后面传来韩保举的声音;“都不准出声,进到屯子里尽量躲开人家。” 韩保魁他们牵着姓侯的,借着夜色,悄悄返回了屯子里。有着几百户人家的大佟家窝棚,此时却是万籁俱静,那条黄沙路上一点灯光也没有,那三家买卖的门前也是漆黑一片,黑黢黢的马路此时显得格外幽深,沿街的房子里没有一户人家的窗户闪出灯光来,只有个人家养的狗,在韩保魁他们经过的时候发出低沉急促的叫声,不过,屯子里却没有游荡的野狗,这给他们减少了不少麻烦。 韩保魁他们进到屯子里,还没走上一半的路程,突然一个黑影在他们跟前一闪,然后嗖地又窜上了路边的房顶上,韩保魁看得很清楚,是一只野猫,所以,并没有在意,那个被反绑的姓侯的家伙根本就没注意,他的大脑已经麻木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