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泉江听到平樱惠佳的提醒,知道再装下去就会露馅,他就故意磨磨蹭蹭地去找纽扣,可能是平樱惠佳嫌梁泉江的动作太慢,也可能是她真的等不及了,就见她一把推开梁泉江的手,自己忙着脱下了裤子,过了一会儿,她又一下子抱住了梁泉江,然后就是一声压抑已久的叫声,接着平樱惠佳开始肆无忌惮的放肆起来,那个样子就像一匹发情的母狼似的。 梁泉江除了委屈和无奈就是怨恨,这时候,他只盼望菊子他们能够出现,这样自己就可以解脱了,平樱惠佳还在大呼小叫,就好像那个中年妇女不存在一样。这时候,梁泉江听到外屋地传来了门被小心翼翼推开地轻微动静,梁泉江分析极有可能是菊子或者是章倩倩他们要行动了,于是,他立刻装出自己要不行了的样子,趴下来不动了。 平樱惠佳见梁泉江不动了,可能是她也感觉到了什么,立刻十分麻利地坐了起来,几下子就系好了白布带子,眨眼间身上的衣服一如往常的样子,梁泉江借机也整理好了衣裤。 就在这时,外屋地上又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平樱惠佳立刻抓住梁泉江的手,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躲到那个始终躺在炕上一动不动的中年女人的身后,梁泉江只好按着平樱惠佳的意思,和她一起爬到了那个中年妇女的身后面,紧张地看着屋子里。 这时,梁泉江心里暗想,但愿这个平樱惠佳不敢携带武器,否者的话,还真要费点力气,梁泉江正琢磨着,平樱惠佳却悄悄地离开梁泉江,毫无声息地爬到了炕沿边上,那样子像是准备下地,梁泉江觉得自己也应该跟上平樱惠佳,真要是动起手来,他好出其不意地抱住平樱惠佳,于是,梁泉江也跟着平樱惠佳挪动起来。 可是,平樱惠佳发现梁泉江也在跟着她向炕沿边上运动,就摆手制止了他,那意思是你别动,你什么忙也帮不上,其实,这也难怪,因为平樱惠佳毕竟接受过特种训练,而她心目中的住友信,就是个喜欢喝酒和女人的浪荡公子,根本就不是那种强悍得让人发怵的男人,所以,她才示意梁泉江也就是她心目中的住友信趴在炕上别动。 梁泉江见平樱惠佳给自己打了手势,只好趴在原地不动了。 此时,梁泉江和平樱惠佳两个人看似都紧张地看着屋子里,想第一眼发现外面究竟是什么动静,但是,梁泉江实际上却是在盯着平樱惠佳,他真怕平樱惠佳发现情况不妙而踹开窗户,逃之夭夭。 而平樱惠佳直到这时候,也没有想到危险就在眼前,她因为急于想要找到增田保久,弄到护照和证件之类的好早日登上回国的轮船,所以,她的警惕性也就松弛了下来,她现在的想法是,但愿这声响动不是人发出的,而是老鼠或者别的什么小动物发出的,要是这样的话,过了一会儿如果再没有响动了,她就准备下地查看一番,然后就拽着住友信去找增田保久,想法搞到证件之类的。 别看平樱惠佳表面上很紧张,其实她内心里却一点也没有发慌,更没有害怕的意思,就见她趴在炕上仔细观察了足足有十分钟,而那声奇怪的动静再也没有响起来,屋子门虽然敞开着,但是,从听到那声动静开始,平樱惠佳一直担心的黑影之类的东西也没有出现过。 平樱惠佳好像有些放心了,她用脚轻轻碰了一下梁泉江,意思是不让梁泉江动弹,然后,她尽量放低身子,几乎是爬着来到了地上,又蹲在地上看了好半天,才蹑手蹑脚地朝外屋走去。 平樱惠佳悄悄来到了外屋,借着从门外面透过来了的夜色,仔细对外屋进行了搜查,她看了一圈没有发现能藏人的地方,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灶台上那口不大的小铁锅上,看到那口很小的小铁锅,平樱惠佳明明知道里面藏不了人,但是,她还是拿开锅盖,朝里面看了看,锅里面什么也没有,平樱惠佳又把锅从灶台上端了起来,下面是还有半下炉灰的炉膛,平樱惠佳把锅放下后,拍拍手,走进了屋子里,立刻对梁泉江说;“快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梁泉江问;“去哪里?” 平樱惠佳说;“去医院找那个叫增田保久的大夫。” 梁泉江故意担心地问;“如果找不到呢?”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