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办的事怎么样了?我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这条暗巷周围都是暗娼赌坊后门,很少有人从这边经过,就是想求救都找不到人影。 “大爷……大爷饶命……饶命啊!我在等……等那个人来找我,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她只留下一个联络的信号,所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都觉得恶心。 墨子离冷着脸,头上的草帽压低了几分,让人看不真切。 就是这样,这人也被吓的不轻!全身打着哆嗦。 这男人可是杀了自己亲弟弟的人。 那凶残的手段,哎呀妈呀,老厉害嘞!杀人不见血。 “将接头的信号给我,你给我老老实实在这里等着,不出一刻钟,那女人定然来找你。”墨子离说的坚定,李四只有点头的份。 这男人太恐怖了,想尿裤子! “是是……小人遵命!” 眼看着墨子离化成一个黑影,李四“扑棱”一声跌在地上,脖子上一阵发凉,太恐怖了! 墨子离按照苏筱暖的办法,直接去了步府,给了后院守门的婆子一角银子,将信递了进去。 不过几息之间,一个女人头上戴着围幔走出来,身边一个人都没带,看身影是苏沫无疑。 可恶,果真是这个女人居心不良。 墨子离按捺住想要杀人的冲动,等她离开了,才让那婆媳又交给步药廉一封信,依旧等在原地。 过了没多久,步药廉带着两个狗腿子,杀气腾腾的出了后院,见鱼儿都已经上钩,墨子离跟着去看戏。 他搭台子唱戏,不看太可惜了! 步药廉过去的时候,正巧看着苏沫跟李四靠的极近,隔远了看,就像苏沫要扑进李四怀里。 “苏沫!你个该死的贱人,你竟然大白天的背着本公子偷人,今天本公子就打死你!”步药廉突然出现,吓的苏沫将刚到手的消息掉在地上。 买凶杀人可是重罪,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要被抓进大牢。 恐慌的苏沫,一把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二话没说放进嘴里往下咽。 她戴着围幔看不清表情,可这副迫不及待想要毁灭证据的模样,步药廉更坚信她在毁尸灭迹。 “贱女人,臭女人,今天本公子就打死你……”上前一把将她围幔揭开,大手一抓薅住她头发,三五个耳刮子扇在脸上。 “啪……啪啪啪!”听声音,美滋滋! 这响亮的声音,绝对够对称,可惜今天媳妇没出门,否则看了一定高兴。 一对怪胎! “贱妇……说,什么时候跟这个不三不四的东西搅在一起的?本公子待你不好吗?你竟然敢给本公子戴绿帽子!真把本公子当绿毛龟了!我呸!”步药廉打的起劲,一口黄痰吐在苏沫的脸上,看起来狼狈又恶心。 “公子……相公……饶命!饶命啊!我……妾身哪里敢做出这等事……公子看错了!”苏沫觉得自己脸都肿成猪头,嘴里腥甜,却不敢再让他打下去,否则她这张脸就废了。 步药廉能喜欢她,不就是凭这张脸吗?脸毁了,还怎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