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试图把自己摇得清醒一点。 然后我单膝跪地,回忆着杰克平时抱人的手法,一手穿过盲女的腿弯处,一手托起盲女的背,用力将她抱起来。 可惜我的力气比不过杰克,双腿颤颤巍巍的,连走向狂欢之椅的那几步都踉踉跄跄。 海伦娜怔了几秒,然后疯狂地在我怀里挣扎着!! 啊喂! 我一个平衡没有保持住,跟着盲女一起跌倒在地上,盲女立即爬起来,握着盲杖跌跌撞撞狂奔。 “哟,朝哪儿跑呢小姐?”她身后忽地传来了一个轻佻的声音,低低哑哑像是自带低音炮,有着南方传统蓝调乐的味道,磁性而充满魅力。 像是在哪儿听过。 她的腰上忽地被绳索牢牢地覆住,而后阿尤索巧劲儿一拉一带,便将她扯了回来。 “上椅子吧。”他嗤笑一声,由着我在一旁性狂热地盯着他目!瞪!口!呆! 我灰溜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讪讪摸了摸鼻子。 慌得一批。 阿尤索小声地附在我耳边说:“我好像体会到了做监管者的乐趣。” 在说这话时,他瞳孔微微放大,舔了舔嘴唇,整张脸都是变态的不要不要的兴奋神情。 狩猎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令人心情愉悦的。 听着对面的哀嚎与乞求,哪怕是比较难缠的对手,都会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我与凯哥齐心协力把盲女送上椅子后,相视一笑,表情都不约而同的变得邪恶了起来。 后来,求生者们提起这一切都禁不住的打着寒颤,说鹿头之威再次重现江湖了。 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就很沙雕的变成了这样—— “凯哥凯哥,那里有人在修机!” “好嘞,看我的!” 然后正在修机的魔术师就一脸懵逼的被阿尤索勾过来,恭候多时的约瑟夫直接左右两刀将其砍倒上椅子。 “凯哥凯哥!还有那个拆椅孤儿!好啊,敢拆椅子就得付出代价!凯哥快拿小皮鞭抽他!” 阿尤索嫌弃地看了我一眼,很想解释一下他手里的是套索而并非小皮鞭,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他猛然出鞭,卷住园丁的腰将她抗到肩上,就屁颠屁颠地跑到约瑟夫面前邀功:“又抓住一个!老约快打!” 约瑟夫含笑点点头,干脆利落地把园丁也上椅子了。 园丁:“???” 看着约瑟夫迷人且男女通吃的笑容,我和凯哥顿时油然而生一种成就感,两人都是打心底的高兴。 噢,约瑟夫,你的笑容由我们来守护! “凯哥凯哥!最后一个人啦!” “哟还挺能跑!莫狄娜,你前我后,堵他!我看他往哪儿跑!” “约哥!你也过来帮忙啊!” 最难抓的前锋也被我们抓住了,我和凯哥分明按住他的胳膊把他扔上了椅子,任他怎么大力挣扎都无济于事,游戏圆满结束。 约瑟夫优雅地对我们行了一个礼,说:“多亏了两位的帮助,真不知该如何感激你们才好。” 他话一出,我和凯哥面面相觑,都沉默了。 我小声问道:“凯哥,我们今天到这儿来的目的是什么?” “遛约瑟夫吧?”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