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刚回过神来,就听到他这等火上浇油的言语。 “皑皑你原来这样单纯啊,连这都不知道。”他将沾着阳精的食指强硬地送入她口中“我若将这东西泄在你户中,会令你有孕。” 咸腻的东西透过舌尖直冲整个口腔,她啐之不及,也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腰间的黏腻是什么,低呼一声,“快把你的脏东西,擦掉!” 他呵笑一声,他的脏东西?早晚会教她一口一口咽入腹中。今日么,时候不早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理。”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整顿好衣衫,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想找东西擦拭身体时,薛皑才想起手中的帕子不见了,转眼便在封酽手中瞅见了,除了泪湿,那帕子还沾了血污,他却将之迭地四四方方,又妥善地收入怀中。 她皱皱眉,因浑身酸软,想以什么为支撑爬起身,却只抓到他的手臂,只好耐着不情愿倚着他起了身。 重新取出一方干净帕子,将腰腹并阴阜间的黏腻尽数擦去后,她理起衣服来。她身上的襦裙大体宽松,很好打理,只是系带在身后。 封酽从她手中夺过去她身后淡金色的衣带,却迟延着不给她系,“我不许你再同其他任何人欢好,不许你给封酝侍寝。” 她已恢复了清明冷静的状态,冷笑一声,“你不是说不在乎我什么身份么,为何又要我为你拒绝别人?” “可是你能办得到不是么?” 她垂下眼,不是她能办得到,是他能胁迫她如此为。 果然,见她一时不回应,他邪肆地一笑,“今日之事若说出去,我不在意后果。慢说封酝未必能动我,纵然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见他又发浪,她偏头瞪他一眼,他却丝毫不受威慑,拉了拉她身后系带:“你呢,你在意么?” 她当然不能更在意。跟疯子打交道就是这么憋屈,他不计后果,你畏首畏尾。 殿阁外,一道有些稚嫩的女声响起,“咦,值守的宫人们都去哪儿了?” 薛皑顿时慌了神,“你快走,不要被听晓发现。我答应你就是。” “发现又有何妨。”他起了身,“听晓,是你身边年纪最小的那个侍女吧?就跟她说是与我偶然相遇叙了叙旧便罢,她会信的。” 语落,他理了理微乱的襟袍,大喇喇行了出去。 听晓给他行过礼后,进到殿内,果然问起他为何也在此,也果然没有对薛皑的一应托辞产生任何疑虑。而她说是迷路了,在行宫里迷迷糊糊转了好久才完成了取衣服的任务,薛皑无奈地摸了摸她发顶,怪不得她去了那样久。也幸好久,不然恐会撞见方才的事。 她比薛皑还小两岁,性情纯真,薛皑一直把她当可爱的小妹妹待,进宫的时候本来不想带她,她哭闹不已,就心软随了她。想着好歹位列妃位,日后她后悔了,就寻个由头把她放出宫去。 事已至此,宴会当然不能回了,换过衣服后,薛皑便口称不适,让听晓扶着她径回了宫,过后遣人禀报皇后。 —— 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应该都能读男主的名字吧,封酽(yàn),酽是四声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