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新德里,私人机场。 “大家坐好,飞机要开动了哦!”驾驶员,一个年轻的女孩说道。 西雅,一个眼中闪烁着坚毅目光的女孩,也不知是真名还是代称。 在暗煞局中,用一个假的名字来执行任务的有许多,这也是为了防止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经过改装的高效发动机运作了起来,刷着白漆带着蓝边儿的民用货机——当然,是表面上——沿着一条宽大的机道,冲向了高空。 随着短暂的颤动过后,机身恢复了平稳。 “幸好咱们在装备部没拿地雷啥的,要是带了,就刚才那一阵乱颤,那咱这一群机友就只能向美好的明天说‘拜拜’了。”穆天面色有些泛白,似乎晕机了。 艾尨他们一行人所带的装备,现在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他们一旁的集装箱内。 机舱内也经过改装,内部空间较平常的民用机小了许多,都被各种炮弹发射器、架式重机枪所代替。当然,他们一群人是看不到的,也不愿意看到。因为到了那时,当脆弱的民用机化身轰炸机般的空中杀手时,那就意味着他们将要面对很复杂的场面。 有了足够的实力,我们扮猪吃虎的民用机也只能带着骄傲的笑容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贡献它超大的内容量。 穆天的话,透过开着的与驾驶舱相通的防弹门,传入了西雅的耳中。 西雅冷哼一声,“第一,我们不是什么基友,或许你的同伴里面有,但我跟你这个猥男一点关系都没有;第二,怀疑我的驾驶能力,你可以现在跳机离开啊!腿长在你身上,又没人拦你。哦,对,还有一点,不要因为你晕机就可以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 穆天干笑几声,自己的小聪明竟然被发现了,“生什么气呀,真是的。人家开个玩笑而已的啦,别这么认真嘛……” 陈阳严肃地看着穆天,“天儿啊,下次跟美女搭讪的时候,请不要让对方质疑你身边人的性取向,你就算承认你是个gay,我们也不会拦着呀!” 穆天恶狠狠地瞪了陈阳一眼,“故意的,是不是?” 陈阳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双掌合十置于胸前,“这位施主,世间万般变化,皆由心起。当你问出一个事情时,往往真实的答案你已经想到了。” 穆天嘴角抽搐了几下,沉默片刻,随即潇洒地甩了甩手,“算了,本帅哥就不跟穷鬼一般见识了。” 艾尨几个人都明白,穆天这是在拿陈阳以前在暗煞局的“无耻行径”开刷。 “呵,咋了,不晕机了?”陈阳促狭一笑。 穆天脸色瞬间由白变青。 人们应该都有这样的经历,当你在晕车或晕机的时候,与别人情绪激动地交流,暂时就会好受许多,而这一阵过后,就会加倍地不爽。 穆天此时就是这般。 艾尨这个有名无实的队长此时只得跳出来打个圆场:“好了好了,至于吗?污秽的话题你们竟然可以进行到现在!我都替飞机想吐。” 穆天脸色再次一变,由青转紫。 艾尨瞬间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 驾驶舱的西雅“友善”地扔了个被团成一团的塑料袋过来,这可是她的宝驾,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它的洁净。 穆天飞手一接,瞬时,午饭与胃液逆流而上,对着塑料袋口一阵“温情”的发泄。 “呃,这下舒服多了!”许久后,穆天抬了起头。 穆天身后突然打开了一个小洞,因空气的流速不同而形成的压强差,瞬时令毫无心理准备的穆天后脑与机体来了一个亲切的问候。 “从那里扔出去。”西雅不冷不热地说道。 “靠!提前说一声你会死吗?再说了你确定这么扔出去真的没事吗?” “怎么,你还想吞回去?”西雅笑道。 穆天立马就妥协了,按照西雅所说,将经过他亲自用胃揉和了一遍的浆糊扔了出去,被系上口的塑料袋沿着机身被甩在了后方,最后从高空坠下。 西雅很清楚,他们已经飞离了人烟密集处,这样做也没多大的事。 柳兮可看着受挫的穆天,“呵呵”笑个不停。 穆天权当没看见。 整个机舱内,也就只有冰山美人冉音和面瘫岳岭一如既往的淡定,如超脱凡俗的仙人在看小屁孩在打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