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你淫贱下流勾三搭四,玩弄我的感情!——我要你赔我损失费!” 苟邑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来拿!” 柯扈就要扑过去揍他,被邵浪等人给拉住,邵浪说:“这位先生,你又不是娘们,分手就是分手,还来勒索钱财,这样做未免太难看,何况据我所知苟邑原来租下来的房子也白白让给你了,就算是包养关系,也多少有点补偿了。” 柯扈把邵浪当做假想的情敌,大骂:“你的新欢,不照样是别人的破鞋!我用旧的东西你还当做宝一样!你不嫌脏!” 苟邑喝醉了反而才思泉涌,当即说:“才不旧!菊花只有外面两厘米是旧的,里面完全是新的!” 柯扈被气到了,奋力挣扎,破口大骂,骂得特别难听,什么臭狗屎啊,他们几个都是他的姘头啊,都是臭流氓啊,几个人肯定一会乱搞啊什么的。 苟邑就跳着脚和他对骂,还气对方地搂着苟邑的脸蛋啪叽亲了一口,说:“这个就是我新的相好怎样?!……对!我们一会就是去玩NP,没你的份,气死你!” 骚动已经惊动了大的保安,这个时候保安已经叫了几个人来,问明谁是业主就把非业主的柯扈给叉出去了。 等到四周稍微安静下来,邵浪才发现大厅的一隅原来还沾着一个看客,皱着眉不以及其轻蔑的态度看着这一出闹剧。 苟邑醉醺醺地瘫坐在地上拍着地耍酒疯,“就知道欺负我!老子受够小JJ的气了!” 邵浪他们就把他拉起来,半拖着去坐电梯。 巧的是,刚刚那个看客也乘统一体,更巧的是在同一层下。 邵浪稍微注意了下对方,看来这个就是苟邑的对头,从前那个学弟了。 这么说的话依稀还有点从前的面影。 邵浪把人招呼进屋子,苟邑已经差不多不省人事了,口齿不清地说着些醉话,被丢进卧室,稍微拾掇拾掇就让他睡了。 而还清醒的三个人决定按照原先的计划玩个通宵什么的。 可是玩什么呢? 邵浪想起来他曾经在这里放过一副麻将牌,于是就找出来,放到桌子上。现在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一人啊——他、万福河、萧月见,标准的三缺一。 邵浪想了想,出门,走到对门,梆梆地敲门。 敲了一会,门打开,里面薛谛穿着睡衣头发湿漉漉的面色不善地出现。 邵浪上下打量了下,倚门笑说:“学弟别来无恙啊,刚刚怎么见了学长们也不打招呼,真是没礼貌。” 薛谛冷声说:“不敢。邵浪学长你现在是大明星,不敢高攀。” 邵浪轻笑,“这不还是认出来了么——怎么你打算睡觉了?刚刚看你一个人回来的,也不见玩伴,看来是个寂寞的周末。” 薛谛说:“学长你有事么?” 邵浪舔舔嘴唇说:“也没什么,想抚慰一下你的寂寞。” 薛谛眉头略挑,好整以暇,“你打算怎么抚慰?” 邵浪略一偏头,示意说:“怎么样?我们那边正在玩4P,你有没有兴趣?” 薛谛冷声说:“……也包括苟邑学长么?” 邵浪略一顿,然后笑靥如花,欺身向前,一只手指按在薛谛的胸前,说:“你对我这个明星没兴趣,却更关心你苟学长,这是为什么?” 薛谛勉强镇定心神才能不被逼得后退,然而这个问题也让他略有点尴尬心惊,讪讪地说:“我只是……关心自己的下属而已……如果闹出什么不好听的丑闻就不好了。” 邵浪笑说:“我都不在意,你算什么立场呢?”他转身走回到自己房门前,回眸一笑地说,“这个邀请暂时还有效,如果你放弃这次机会的话,你就永远不知道我们对你喝醉的苟学长做了什么哟。” 薛谛冷着脸,嘭地关上门。 邵浪耸耸肩,无所谓地回到自己的房子,万福河正和萧月见吃从冰箱里发现的花生米和啤酒,说:“你不是去码人了么?人呢?” 邵浪说:“别提了……” 这时候门突然很大声地响起来,砸门一样。 邵浪嘴角旋起一点笑,转身开门。 门外果真站着已经换好便装的薛谛,他冷峻地说:“我接受邀请。” 五分钟后,邵浪、万福河、萧月见和薛谛四个人围坐在桌前,淅沥哗啦地在洗牌,打麻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