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四九对着空气说道:“带着东西去报备吧!” 宗暮殷自然知道她不是和她还有宗暮岁讲话,有些紧张的握紧了手。 她又对孩子的身体用金针封了几个穴位,但是屋内的窗户突然开了,好像外面刮着很大的风,刮得窗帘一阵飞舞。 眼看着就要完成了,却出现了异样。 她勾着嘴角轻蔑的笑了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 而床上的孩子在这一刻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寿服的老太直奔着她的后背扑来,宗暮岁眼看着这种情况本能的想要提醒她,话都没有张口,姬四九伸手朝后面一挥,发怒道:“滚开!别不识趣!” 宗暮殷颤抖的问身旁的弟弟,“让谁滚呢?我怎么感觉屋子里这么冷啊?” 宗暮岁抬眉装作镇定的将手伸进裤子的口袋,“我怎么知道?” 老太在她身后的地下跌倒,“不许封,你是哪里跑来的丫头?你从我家滚出去!” 姬四九丝毫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她扑过来就伸手甩开,如此反复,后来给她弄得有些烦了,老太的污言碎语简直脏了她的耳朵,直接叫惜花出来给她赶跑了。 她翻了个白眼,念叨着:“真烦,闵骐不哭,小姨给她打跑了,我们继续哈。” 她一边燃香一边念叨着施针,没过一会儿便结束了。 她起身将东西放回箱内,短短的半个小时,看似简单,而她的衣衫已经湿透了,额前的头发贴在皮肤上,嘴唇泛着失血的白。 她干的不是体力,而是心力,同样能让人感觉到疲惫。 宗暮岁递给她一张纸巾,有些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儿,要不是半路出来一个挡道的,我还能更快点。” 宗暮殷看着孩子和以前没有两样,不解的问道:“四九,他什么时候会好啊?” “三天。” 宗暮殷惊喜道:“真的吗?太谢谢你了,真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闵骐的眼睛一直是我的心病,这回可算是解了。” 她伸手摸上姬四九的胳膊时,突然大惊,“你衣服都潮了!你怎么样啊?用不用休息一会儿?” 姬四九摆了摆手,“不用休息,走吧!我们去看看你家老爷子。” 她刚走出一步,便感到有些头晕,太久不这么消耗体力了,一时之间有些承受不住。 宗暮岁连忙伸手扶住她,“不如歇一会儿吧?” 她倔强的摇头,别有深意的说了句:“趁热打铁才行啊!” 宗暮岁叹了口气,搂着她的肩膀装作恩爱的将她带了出去,实则是希望她能靠着自己走,帮她分担些重量。 宗暮殷吩咐坐在门外的保姆进去,之后带他们来到了大堂。 姬四九快速的扫过几个人的脸,猜测着在大堂为首坐在轮椅上的应该便是司文家的老爷子,司文穆。 他怎么也得有八十多岁了,头发一片银白,手上还有许多的老年斑,而在他身侧照顾的女人可是非常年轻,似乎比坐在一旁司文轩的母亲还要年轻几分。 大堂内还有司文轩和他的父母,除了司文轩以外,其余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似乎表达着他们的不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