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到了利马综合症,但怎么看都觉得不对,因为他们之间几乎没有交流,而他看自己的眼神,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并不介意那身体做筹码,雪来只是在考虑面前这个像是哑巴的青年能做到什么程度,而她自己又希望这件事怎么结束。 乳房被拢住的感觉唤回了她的思绪,雪来抬起眼,青年的表现是显而易见的生涩,他把脸凑近她的胸乳,试探地伸出舌尖,粗糙的舌面碰过乳尖,带来一丝快感,雪来表面的平静出现了一丝裂痕,这给了他一些鼓励,他将一边的乳尖含入口中,另一只手也模拟着舌头的动作绕着另一边的乳尖打转,雪来仰起头,敏感之处源源不断的刺激像一股温和的水流积蓄起来,阴道口分泌出动情的体液,头顶的灯光白得刺眼,她眯起眼睛,呼吸愈加粗重。 只要敏感的地方被给予合适的刺激,就会产生快感,无论对象是谁,这和淫荡下贱没有丝毫关系,只是人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虽然身体已经进入状态,雪来的内心仍很冷静,乳尖从湿热的地方脱离,青年有些急躁地拉下了裤子拉链,放出了勃起颤动的性器,那东西表面平整,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病,但仍有携带病菌的可能,雪来忍不住问了句 “有没有套?” 对方只是迟疑了一下,然后握着她的大腿分开,顶入那两瓣湿润的肉唇里,内里被直接入侵的感觉很讨厌,好像上面的每一条脉络都能清晰的感觉到,比起快感,生理性的厌恶更胜一筹,雪来皱起眉,低头忍耐着,脸颊却突然被捧起,口腔也被侵入,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口气,而是漱口水的清新,伴随着不属于她的舌头生涩强硬的搅动。 很讨厌,即使能够获得快感,自身的意愿被无视,像是性玩具一样被使用,雪来还是觉得不想忍耐。 但也只能不想,她尽可能放松身体,配合对方的掠夺,减少自己受到二次伤害的可能。 至少,他的脸不错,体力也很好,雪来试图苦中作乐。 ………… 纪远拎着一袋安胎药走进房间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已经睡着了,大概是因为身体的疼痛,眉头还紧锁着,而秦月升坐在床前,专注地盯着她的睡脸。 眉心狠狠一跳,纪远大步冲进浴室,残留的水汽掩盖了大部分气味,纪远的鼻翼动了动,没有闻到精臭味,他略微放松了心中紧绷的弦,却又在和秦月升对上视线后,那根弦猛得绷至断开 “你干了什么?!” 一把揪住秦月升的衣领,把人拉扯着拽到门外,纪远极力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怒气,表情像是被逼入绝境般的凶狠,相比之下,秦月升的面部表情很放松,隐隐带着释放后的愉悦 “她” 他简言意骇地回答了问题,然后补充道 “我没有弄伤她” “这是重点吗!” 用力把秦月升往墙上一掼,纪远没忍住,又一拳重重砸在秦月升的脸上 “人渣!” “变态!” “不知羞耻!” 连骂了叁句,纪远才想起来要控制音量,他冷冷地看着秦月升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给他一个解释 “你没说不能做” 舔掉了嘴角渗出的血,秦月升笑了起来,像是小孩子恶作剧成功后会露出的笑容 “她是我喜欢的类型” “刚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想侵犯她了” 只是当时她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样子像是要死了,所以他克制住了自己。 话音刚落,秦月升另半边脸也挨了纪远重重的一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