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指缝里血流如注,似乎伤的很严重。 她艰难的上了车,气喘吁吁的问道:“有止血绷带吗?” “手扣里有。” 说着话,我发动了汽车。 她看上去很虚弱,连打开手扣的力气都没有。 开出了一公里,我将车拐进了一条小路匿藏起来,说道:“别紧张,我帮你。” 我跳下车,来到了她的身边,打开了手扣里的医疗箱,拿出了止血绷带。 问道:“伤在哪了?” “这里。” “你把手拿开,我先帮你止血。” 她缓缓的移开了手,我才看到在她的衣服上有两个小洞。 我用剪刀沿着这两个小洞把衣服剪开,又剪断了她的小衣。 小衣里兜的都是血浆,如泥石流一样滑出,将她整个前襟都染得红红的。 我往伤口上看了一眼,没有看到枪眼,应该是擦伤。 但擦伤能流这么多血,说明伤的也不轻。 “你忍着点,我先把绷带给你绑上。” 她点点头,深深的憋住了一口气。 我打开止血绷带斜肩带背的,草草的给她绑了一个x型,说道:“我该送你去哪?” “我才逃出来,没有地方可去。” “你也被抓了?” “是的,肖内阁的事情波及到了我。” 我想了想,想把她带到耿雯雯那里。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合适。 说道:“你和我走吧。” 女人问都不问,同意道:”好的。“ 我车头一调,朝我的海滨城堡驶去。 一路上,遇到了几个哨卡。 但都因为我穿着军装拿着特别通行证,都顺利的放行。 一个小时以后,我来到了海滨城堡。 此时,这个女人完全虚脱,几乎已经昏迷。 “老大,这是谁啊?出什么事了?”秦明跑了过来,问道。 我也不多言:“赶紧让人把她抬进去。” 不多时,有士兵拿来了担架,小心翼翼的将她抬进了小楼。 床榻上,我用剪子将她的血衣一点点的剪开,再用大块的纱布沾着碘伏,清理着她伤口上的血污。 很快,她的伤口被清理出来,是一条从腋窝横向打到她胸前的擦伤。 伤口有小手指粗,横在胸上,像一条活生生的大虫子。 我在她的伤口上洒了一些麻醉药粉,又给她缝了十多针,再用纱布粘上。 可是由于伤口位置的原因,胶布总是粘不牢,一颤一颤的。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和她的年龄有着不相配的差距。 一个将近四十的女人,却有着一个二十多岁的身体。 粘完伤口,我将她整个的衣服全部剪开,脱下来扔掉。 说实话,我对中年的女人从来无感。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对她的身材充满了好奇。 “怎么保养的呢?” 别说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就说龙娇,今年还不到二十岁。 哺乳过后,身体都有些变形。 而她,肌肤紧.致细腻,线条完美,如待放的牡丹娇艳欲滴。 不久,她醒了,无助的看着我,问道:“这里是哪?” “我的城堡,你现在只能在这里躲着了。” “给你添麻烦了。” “别客气。” 她虚弱的问道:”你有肖内阁的消息吗?“ “他已经安全离开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