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间房子的屋里看了看。 发现其他两个房间的玻璃是透明的。 南面的一间房布置的十分简单,有两个床铺。 西面的那间房里的摆设特别奇怪,看上去很像手术室。 里面有几个聚光灯和一些医疗用品,还有一张手术床。 看到这些,我心里彻底有了底。 只要不是什么鬼神,我就不紧张了。 我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唯一让我哭笑不得的就是,从那条阴森走廊进来的小门,又被她锁上了。 这让我很难理解,她什么总是锁门呢? 中午,她进入了我的房间,给我送饭。 晚上,也是如此。 这一天里,我们一共就见过几次面,几乎没有对话。 我现在特别盼望明天赶紧到来,只要交了货,我就可以离开这个阴森之地了。 入夜,窗户上传来了滴滴答答的声音,外面下起了小雨。 忽然间,雨滴声中似乎有什么异响传来,时隐时现。 我坐了起来,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听到一种十分飘逸的惨叫声,断断续续的从窗外传来。 声音很细,似乎是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显得很压抑。 “卧槽。”我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毛骨悚然。 我稳了稳情绪,打开了房门。 那个声音骤然清晰起来,发自西面的那个房子。 房子里灯光很亮,照的院子里一片雪.白。 我赶紧躲进了阴影,猫着腰,小心翼翼的朝那个房子走了过去。 来到了窗下,我谨慎的探头观望。 刹那间,我浑身一抖,瞳孔张得大大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房间里,一个人躺在手术床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床沿,呜咽而痛苦的低鸣着。 他的两侧站在两个修女,各自持着一把手术刀,在一点点的割着他的脸皮。 “住手。”我一声暴喝,推开门,冲了进去。 三个人都吓了一跳,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吼道:”你们就是这么做面具的吗?“ 老修女定过神来,麻木不仁的说道:“是的。”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冷冷的说道:“因为你需要。” “我不要了。”我的心在滴血。 话音刚落,手术床上的那个人猛然跳下了床。 “扑通”一下跪倒,不住的磕头:“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他脸上的脸皮已经被解刨到脸颊,两侧松动的脸皮随着磕头一甩一甩的,看上去既恐怖又揪心。 我迷茫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修女面无表情的说道:“他的脸皮已经长不回去了,如果你不要了,他得不到报酬,也会感染而死。” 我的心情极其复杂,看着那个人问道:“你是自愿的?” “是的,是的,我们镇里很多人都做过了,我们需要钱。” 我突然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在路上看到很多人都蒙着面巾。 老修女面容冰冷的说道:“先生,请你回房间吧,请不要耽误我们做事。” 我进退两难,举步维艰,不忍的看着眼前跪着的男子。 男子捧着两侧耷拉的脸皮,努力的挤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说道:“先生,我是自愿的,真的,求求你了。” 我把心一横,转身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