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石戒指摘了下来,递给了白炳晓。 “白台长,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 “哎呦,这个大礼我可不敢收,这块宝石实乃臻品啊。“他赶紧推脱。 我一见白炳晓真的不白给,居然认识巴颂珍藏的宝石,笑道:“白台长,你就别客气了,你要是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了。” “好的好的,我收下。”白炳晓拿了过去,戴在了手上。 出了饭店大门,白炳晓和我握手告辞:”我先走了,希望我们以后常来常往。“ “没问题,一定会常来常往。” 白炳晓开车走了。 我看向了欧阳青荷问道:“你家在哪?我送你。” 她挽上了我的胳膊,妩媚的看着我,问道:“你真舍得送我回家吗?” 我心中一跳,心潮澎湃。 还没等我说话,她咧嘴笑了,道:“不过你今天还真得送我回家。” “怎么?” “我来那个了,感觉有点累。” 话一出口,双方都心有灵犀。 我笑笑,说道:“好,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欧阳青荷上了车,告诉了她家的地址。 我打开导航,将她送回了家。 又过了几天,来到了周末。 趁着周末的空闲,我回到了城堡。 “老大,回来了。”胖子过来打招呼。 “是啊,你帮我联系一下平安镇的易容师,问对方什么时候方便,我要过去一趟。” “好的。” 胖子当场打了电话,又对我说道:“老大,对方说明天可以。” ”好,那就和他定明天上午。“ “好的。” ………… 第二天上午,我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了越北国的平安镇。 这是一个十分破落的小镇,房屋低矮,道路泥泞。 路上行人不多,几乎都用黑布蒙着脸,深垂着头,似乎怕别人看到一样。 我根据导航将车停在一个很小的教堂门前,打量着周围,发现这座教堂孤零零的竖立在这里。 周边再没有其他的建筑。 我有些纳闷,难道这个易容师是神父吗? 要知道这种地下的易容师,绝对是违法存在的。 他该不会用神父的身份进行伪装吧? 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几声铃响过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好。” “你好,我到了。“我沉声道。 “外面的车上是你吗?” “是我。” “好,你进来吧。” 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我拎着一个密码箱下了车,快步朝教堂走去。 走到门前才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修道院。 我哑然一笑,原来这里并不是教堂。 “咚咚咚……”我敲了敲门。 里面并没有回音。 我轻轻一推,门徐徐的开了。 里面的空间不大,放着几张条椅。 条椅的前面摆放着一架风琴。 风琴边上还有一个小门,半开半掩的开着。 我走了进去,轻声问道:“有人吗?” 小门”嘎吱“一声开了,走出了一个穿着黑袍的女人,大概五十岁左右,满脸的皱纹。 她眼球白眼仁多黑眼仁少,上下的打量着我,眼光阴森森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