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问道:“张区,这个赵寒冬太猖狂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向赵州长报告了。” “他怎么说?” “他让我等一等,他会往上呈报。” “那现场怎么办?” “撤了吧。” “好的。” 现场撤了,工期再次停下。 当天,就有风言风语传了出来,谁要是再敢打天柱山的主意,提头来见。 晚上,张天昊打来了电话:“逸飞,听说你们和傅寒冬打起来了?”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笑:“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劝你还是算了。” “怎么了?”我听他话里有话,问道。 “没什么,傅寒冬背后有人,要不然怎么敢这么干。” “有人?“我有些明白了,怪不得他如此嚣张。 “是的,具体的我也了解,我刚才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傅寒冬的后台是一个高层。” “哦?高层?你确定?” “不能,我爸也是听说,所以我劝你不要管了。” “可是那个地方很适合开发的。” “长青河面积大了,你换个地方吧,你才当上一方大员,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 我一想也是,何必让自己为难呢。 但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些事还不能撒手不管。 想了想说道:“现在这件事其实已经超过我职权范围了,毕竟有伤亡,高层政权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张天昊一声冷哼:“死个人算个屁啊,你应该还不得吧?两年前长青县警署让傅寒冬连锅端了。” 我大吃一惊,这傅寒冬也太凶猛了。 就拿我的领地来说,虽然也有地方警署,但我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做任何事情,相互之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是傅寒冬做事居然如此决绝,不给政权留一点点情面。 “因为什么端的?”我问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但处理结果你绝对想不到。” “什么结果?” “傅寒冬拿钱平事,这件事就算了。” “就这么算了?”我很惊诧。 “是的,就这么算了。” “我知道了,天昊谢谢你。” 他嘿嘿的笑道:“和我客气什么,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怕你吃亏。” 两个人挂断了电话。 时隔两天,赵田军来了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电话里他的态度很暴躁,似乎刚刚和谁发过脾气一样。 我来到了他的办公室,看到一张铁青的脸。 “坐吧。”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坐下来,静静的看着他。 他开门见山:”张区,天柱山发生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冠冕堂皇的说道:”这是一起十分恶劣的恐怖事件,是对最高政权的挑战。“ 他用力的点头,好像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片刻,他敏锐的看着我,问道:“天柱山的开发你还敢不敢干?” 我没有明白他的意思,模棱两可的回答道:“赵州长,你说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好,只要你有这个决心就行,我决定天柱山的工程继续干。” 我坦诚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