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几瓶啤酒,喝了一口还夸味道相当不错呢。” 崔薇薇“噗嗤”一声笑了,缓解了刚刚的尴尬。 我也笑笑,接着说道:“我跟着我爸来到了二哥家,就见二哥正顶着痰盂,像一个怪物一样在屋里噼里啪啦的折腾呢。” “我爸问他:‘你能摘下来不?’他在痰盂里哇啦哇啦的说着,说的什么我们都听不清。” “我爸说:‘你大点声。”这下他不说了,拽住痰盂使劲往上比划,自己的身体则往下蹲。“ “我爸看明白了,让他躺着地上,踩着他的肩膀连拉带拽、连压带踹的帮他拔痰盂,可是不行啊,我们的五官为了防雨都是往下长的,痰盂滑下去容易,往回抽可就难了,直拽了一会,我二哥叫唤的就不是人动静了。” 崔薇薇乐不可支,花枝乱颤:”然后呢?“ “然后这个二哥在痰盂里瓮声瓮气的喊着什么,我们都听不懂,我爸急中生智回家拿过来一根锯条,嘎吱嘎吱的在痰盂上锯着,我爸锯一下,他一哆嗦,我爸锯一下,他一哆嗦。“ “后来,二哥可能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又开始大喊大叫。这次我们从锯开的缝隙中听明白了,他是说让我们砸开。” “二哥的女朋友倒是很听话,顺手拿起屋里劈劈柴的斧子,照着二哥脑袋上的痰盂一顿猛砸,那声音跟敲钟似的。没砸几下,就见二哥一蹬腿,抽了。” 崔薇薇笑疯了,眼泪鼻涕一起出。 胖子也笑的浑身乱抖,车让他开的一忽悠一忽悠的。 他们笑了一会,问道:“后来呢?” “后来没办法,只能送医院了,至于医院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 崔薇薇捂着肚子,笑的直哎呦:“你家邻居太有意思了。” “可不是嘛,都成我们村的笑谈了,现在只要谁提,二哥就和谁急。” 我们一路上聊着,心情大爽,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接近了目的地。 我问张倚剑:“哪有混凝土石块?” 张倚天往前比划道:“顺这条山路再往前走就是了。” 胖子又往前开了一段,看到成片的树林东倒西歪,满地都是碎石,很多山体已经滑坡。 张倚天往山里一指:“就在那边。” 我往那边看了看,前方已经没有了路,因此我们下了车,扛着镐头和铁锹徒步往山里走去。 翻过了一个乱石岗,我看到了一个混凝土石块,马上拿起来快速的朝四周凝望,猜测着这个石块是从哪里滚落出来的。 胖子理解了我的意思,随我一起观望。 观察了一会,我们几乎同时确认了一个方向,就在我们不远的那个山上。 因为从那个山脚下可以看到大块的混凝土石块,最大的一块能有磨盘那么大。 我问张倚剑:“这个山你上去过吗?” 张倚剑摇头:“我们虽然搬过来十多年,这里我们也就来过两次,因为这里太荒芜了,没有耕种价值,也就没人来过了。” 我们来到了山下,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落满碎石的山路,没有发现一点点人迹。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和胖子说道:“我在前,你断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