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舱下,高强的篝火燃的很旺,看样子高强是回来了,但他却没有在。 我没有心情关注他的行踪,开始安排自己的事情。 我给每个人发了一颗巧克力,说道:“从今天起,我们每个人每天只有一颗巧克力,剩下都得靠我们自己想办法了。” 孟莉应道:“我们可以吃蛤蜊。” 我回答道:“那东西最好不要天天吃,太寒,容易泻肚。” “那我们可以吃鱼啊。” “我们谁会抓?傻姑应该也不会,要是会我们早就应该有鱼吃了。” 丁欣问道:“傻姑,你会吗?” 傻姑摇头:“不会。” 孟莉提议道:“要不我们去试试扎鱼吧。” 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但也必须要试试。 我劈了几支笔直的树枝削成了尖,分给每人一根,一起往海边走。 绕过了机舱,赫然看到了高强,高强站着海边冲我们嘿嘿的笑。 丁欣骂道:“真恶心。” 我们走到了海边,离高强10米远的地方下了海。 可是海边都是贝类,根本就没有鱼。 我往深海里游了一段,看到了几条黑色的大鱼。 我尽量保持平衡,用木棍去扎,可是水里阻力很大,我脚下又没有根,完全使不上劲。 “过来,扶着我。”我大喊着。 三个女孩游了过来,潜下水中扶腰的扶腰,抱腿的抱腿。 我有了依托,看准了鱼身用力的刺了过去。 鱼很灵活,倏地躲开。 扎了几次之后,孟莉喊道:“你们扶着我,让我试试。” 她扎了几次也不行,又换傻姑。 最后把我们四个人累的气喘吁吁也没有扎到一条鱼。 我们放弃了,游上了岸。 在沙滩上躺了一会,捞了一些蛤蜊回到了大树下。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忧心忡忡,好像最后一顿晚餐。 吃过了饭,我把接收机拆开,鼓捣了一个小时也没弄好。 一时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 我强笑着和她们说道:“我们闲着也是闲着,编床垫吧。” 没人说话,都拿起了结绳草闷头编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用刀在树上刻了一横,外加一个“正”字。 那几天,我们过的很颓废,每天看着天空和海面,盼望能有救援目标出现。 只有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我们才去捞点蛤蜊果腹。 蛤蜊很寒,丁欣出现了腹泻,而且连续两天高烧不断。 在这样的环境中,腹泻绝对是致命的,想让她活下去,就得想办法给她治疗。 我突然醒悟过来,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全靠我们自己。 对,靠自己,靠自己救自己。 我给她服了几片消炎药,延缓着她的症状。 因为我爸是村医,我多多少少懂得一点医学常识,知道这个消炎药并不对症,只有适合的药才能治好她的病。 我拎着斧子走进了树林,找寻着能治疗腹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