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要怕。“ 说着话,我趁着她的麻木,用刀在伤口上划了一个十字口,用剩余的矿泉水清理着伤口。 “我会死吗?”丁欣怯怯的问。 “应该不会,要是剧毒你早就死了。” 丁欣松了口气,问道:“我可以坐起来吗?” “可以。”我让开了位置。 丁欣坐了起来,神情突然变得特别不自然。 我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又不好了?” 丁欣忸怩着支支吾吾:“你……你别总往我的身上看,好吗?” 我嘿嘿一笑,明白了,她现在身上就穿了一个小衣,当然不自然。 我逗她:“刚才我不也看了吗?” “刚才是在治病,现在……”她右臂不能动,只能用左臂抱在胸前。 我笑笑,脱下了自己的衬衫,小心翼翼的帮她穿好,玩笑道:“现在好了,我上身裸了,你随便看吧。” “滚蛋吧你。”她嗤嗤的笑,两个大酒窝说不出的好看。 坐了一会,她精神好了许多,撑起身说道:“我们回去吧,在这里我好害怕。” 我捡起了斧子,把死蛇别在了背后的裤腰带上,搀扶着她:”你离我近点。“ “好奇怪。”她嘻嘻的笑。 “奇怪什么?”我不明其意。 “你说我们才认识十多个小时,怎么好像认识好久了呢。” 听她这样说,我也点头:“是很奇怪,也许这就叫做同生共死吧。” 丁欣嗤之以鼻:“你可拉倒吧,我才不和你一起生一起死呢,我们顶多叫同命相怜。” ………… 走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走回了大树下。 孟莉看看我,又看看丁欣,面色浮起了一片阴霾。 我不想产生没必要的误会,想要说明丁欣被蛇咬了。 “打出了,让你看看。”丁欣从我背后唰的拽出了死蛇,扔到了孟莉的身前。 孟莉“妈呀”一声大叫,撒腿就跑。 丁欣占了便宜,眼泪都笑出来了。 “别闹了。”我喝止道。 这个时候,傻姑从边上走了过来,拿起死蛇在蛇头的破口处找了一个位置,双手左右一分,唰的一下将蛇皮撕了下来。 我们都吓了一跳,傻姑这手法也太熟练了吧? 为了考验她,我把瑞士军刀递给了她。 她一手举着蛇,一手拿着军刀凑到了嘴边轻轻一咬将刀锋弹出,随即自上而下的一刀,把蛇的内脏麻利的分割出来。 我们三个人相互对望,有些发傻。 孟莉小心的问道:“傻姑,你学过杀蛇?” 傻姑迷茫的想想,摇头道:“我不知道。” 孟莉又转头问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道:“我刚才在路上想到了一个取火的办法,不知道能不能行。” “什么办法?”孟莉急急问。 “你先和我进机舱。” “我才不去,我腰疼。” 丁欣抢白道:“你腰疼?我看你刚才跑的比兔子都快呢。” 我解释道:“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