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成这样还能认出来,下次出门只能把丝袜套头上了。”莫云丘打开矿泉水,递到骆秋嘴边,“喝水。” 骆秋就着喝了几口:“你自己喝吧,我又不渴。” 莫云丘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喝着。 以前不管是片场还是私底下,莫云丘给骆秋喂水喂惯了,两人浑然不觉这一举动有多亲密,甚至有人投来了诧异的目光。可他们向来又是习惯被人注视的,所以哪怕有人在看他们,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 莫云丘又喝了一口:“怎么车还没……啊!” 突然之间,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从身后飞奔而来,把莫云丘撞向马路,矿泉水瓶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在马路中央,水洒了一地,连脚边的行李都飞了出去。 马路上车来车往,眼看莫云丘扑向一辆疾驶的车辆,骆秋眉毛一跳,长臂一展,将他拉了回来。 莫云丘撞在骆秋胸口,惊魂未定,围巾差点就松脱,骆秋,捏住围巾绕了一圈,把他拨到身后,但还是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腕。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那人连连道歉。 骆秋狠戾的目光扫了过去,那人视线一触及,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当即收声。 这人肩宽腰窄,高大健硕,身高足有一米九,骆秋和莫云丘身高均是一八三,算得高了,可在这人面前不得不微微仰头。他眉目深刻,头发微卷,眼珠是褐色的,下颚有着东方人的细致,眉眼有西方人的深邃,好像是个混血儿,相貌很是英俊。 这么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站在面前,是极有压迫感的,但对骆秋造成不了丝毫威胁,他眼中带着寒芒,冷冷看着这人,气势惊人。差一点莫云丘就被撞飞了,差一点就要被车撞倒,差一点就要受伤,骆秋满腹怒火。 这人感觉到了骆秋的敌意,笑着道歉,声音低沉地好像大提琴:“实在是对不起,一时跑得急了。这位先生,没有受伤吧?”他视线绕到骆秋背后,去看莫云丘。 骆秋警惕地又把莫云丘往身后带,挡住这人的视线,吐出两个字:“没事。” 男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往远处看了眼,捡起摔在地上的行李:“那我先走了,真对不起,有人在等着。” 骆秋收回冰冷的视线,从马路上捡回莫云丘的行李,拍了拍灰尘,又捡起空瓶子丢进了垃圾桶。 莫云丘心有余悸,又看了那个高大的男人一眼。 那人正弯腰进车,这时忽然回头,对上了莫云丘的视线,点头微笑示意。 莫云丘一怔后,也是点了点头。 “你看什么啊!”骆秋扳过莫云丘的脸,“人家长得帅,眼睛都看直了?” 莫云丘回过神来,不由得笑道:“哪有秋哥你帅啊。” “口是心非的家伙!”骆秋黑着脸。 “真的真的!不就是长得高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最讨厌长得比我高的男人了!所以,秋哥你最帅了!” 骆秋哼了一声,过了一会又问道:“你现在说我帅,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这很重要吗?秋哥你最帅不是问候语一般的存在吗?秋哥,你对帅这个问题到底是有多执着啊? 莫云丘顾左右而言他,张望着马路:“咦,怎么车还没来啊?” 骆秋又拨电话催促。 不过是不小心撞了一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莫云丘隐约明白骆秋为什么这么生气。联想起那只死猫,还有骆秋偶尔的言辞闪烁,莫云丘想着等一有空还是要把猫的事情跟他说一下。 又等了一会,接他们的车终于来了。 待他们抵达酒店,已是晚上,匆匆吃了点晚饭,两人回到套房。 “洗澡去。”骆秋铺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