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别的也不消化。” “别吃这个,吃多了对胃不好”,林羽白打开塑袋,在里面翻找食材,“我之前熬了南瓜粥,热一热给你端出来吧。” 他系上围裙,打开顶灯,背对薄松忙碌,纤长身影晃来晃去,过长的头发搭在颈上,堪堪挡住红肿腺体。 发·情期没有得到纾解,也没及时打抑制剂,后颈肿的像被马蜂蜇过,不知多久才能恢复。 “老婆,我觉得你得去医院看看”,薄松站到他背后,捏起几缕头发,“你这是疤痕体质,肿了这么久也不见好,这要是留痕怎么办,以后怎么出门见人。” “没事的”,林羽白拂开他手,“很快就会好的。” 他不想回忆这些,瓢泼大雨中被关在门外,仰靠门板望着黑漆漆的天空,露在外面的手脚开始还有知觉,后来越来越僵,刺痛从指尖蔓延上来,身上忽冷忽热,到最后呼吸困难,肺泡燃起熊熊烈火… 他手指颤抖,啪一声摔掉瓷碗,粥水洒了一地。 “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行不行啊”,薄松向后靠靠,两脚搭在桌上,“我看你就别折腾了,泡碗酸辣粉得了,浪费半天时间,还是什么都吃不着。” 林羽白收好碎片,蹲身擦干地板,把纸巾丢进纸篓:“…好。” 他也觉得今天状态不对,不该强迫自己,转而烧水冲泡粉丝,薄松的视线跟着他的身影,叼根烟夹在唇间,前后摇晃座椅:“老婆我和你说,今天去家装公司的时候,遇到个倍儿能装逼的人,开个小破帕萨特,以为自己开的是迈巴赫,嗖一下从我面前过去,溅了我一裤子水,这给我气的啊,一整天都不顺心,想起他就满肚子火。而且你知道吗,一个货真价实的Alpha,身上都是乌龙茶味,妖怪似的,走到哪散到哪,比娘娘腔还娘娘腔,我都怀疑他说话翘兰花指,矫情的没眼看。” 手中热水溅出,指节被烫的通红,林羽白后背微颤,勉强忍住,继续往碗里添水。 …太巧了吧。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么。 遇到薄松又遇到自己,陈树达想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林羽白有心想问问他,可担心一切只是巧合,他这么疑神疑鬼,仿佛在怀疑对方。 这件事悬在胸口,飘飘荡荡落不下去,他把粉丝端到薄松面前,盛好一碗南瓜粥,找个理由往楼上走,不想待在这里:“我给玉芬送一碗粥。” 薄松饿得前胸贴后背,埋头吮吸不停,摆摆手示意他快走,林羽白走到二楼,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击声穿透门板,夹杂一连串不重样的国骂,堪堪要震碎耳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