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知道更多的,应该去问你爸爸。” 罗望舒站在原地平复了好半天,生硬冷倔地到了声别,朝推拉门走去。 “那天我只是放出了很少量的信息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罗望舒背影一僵。心想,厉瞻江知道他口中的Beta就是他的学生周焰吗? 厉瞻江若有所指:“好好珍惜你的那位Beta恋人吧,我倒是很好奇,你能和一个Beta走到哪一步。” 周六在冰糖的看隔离区,罗望舒明显心不在焉。冰糖刚刚撑过一波发情期,正迷迷糊糊地睡着,护士在旁边记录了这次发情的状况,吧嗒一声点上电子逼,准备离开。 脑袋里一直回想着那天厉瞻江的话,那天他几乎整晚没睡。 听到叶芸的消息,本来当场就想冲回家跟罗奠山对峙,但走到家门口时,他也冷静下来了。不知道厉瞻江是为挑拨离间,还是为了利用他的急切心做些什么,他不能让他得逞。罗奠山这两天又忙起来了,似乎最近的政治气氛有点箭弩拔张,行差踏错都有干系,他不想这时候去扰乱罗奠山。 罗望舒正出神,直到护士叫了两次他的名字,他才反应过来。 “这次发情高潮只持续了两小时,间隔三小时,应该已经接近结束期,病人的求生意志还是有的,目前情况稳定,预计在明天内就会结束发情。”护士说完这些话,电子笔又在手里平板上吧嗒点了一下,“你们要提前办好离位手续。” 罗望舒一一听过他的交代,把这些情况备注在终端中,同时发给了冰糖的好友与周焰。 信息刚发出去,就感觉有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抬起头,冷不防与床上的冰糖视线相对。 冰糖看上去虚弱极了。这种虚弱,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这一周罗望舒照顾他虽疲惫,却没有丝毫怨言。冰糖最痛苦的时候,咬着他的手腕哭出来,他现在手腕上还有浅浅的牙印。每天给他至少换五次被褥,发情高潮期,不到一小时就得更换一次,因为被褥会被他的汗水全部浸湿。除了漂浮在空气中甜腻的信息素,还有那些因发情而导致的体味。罗望舒照顾得尽心尽力,没有丁点懈怠。 前几天,神志不清的时候偏多,清醒时刻偏少,更多时候是挨过镇定剂,疲惫后的沉睡。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的,略带冷静的神志模样,的确是少见。 罗望舒心想,也许他的发情期真的快接近尾声了。 床上的冰糖动了动手,罗望舒连忙帮忙。就见他挣扎着将输液那只手伸出被子来。 “你要什么?哥帮你拿。”罗望舒说。 就见冰糖三指并拢,有气无力地耷在他手腕上绯红的牙印处,很轻很柔地抚摸了两下。 他什么话都没说,这个动作和他眼中的内容却胜过千言万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