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明天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过去,然后一起去上班。” “上班?” “是的,难道你不想上班?杨紫伊,我可是知道你一直都是工作狂。” 是的,他说的没错,她一直都是工作狂,可是最近,她真的懒了。 别让他疑心吧,想了一想,她点点头,“好。” 晚上亲自煲了汤,早起新买的龙骨,煲起来的汤味道鲜美,舀了一些给宝宝,他一口一口的喝着,很喜欢的样子,捏捏他的小鼻子,他会冲着她笑,甜甜的让她喜欢着,真想也生一个呀,生一个属于她和风鸣鹤的孩子,却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这个命了。 不了,她没有孩子命的,摇了摇头,再低头亲了亲宝宝,“阿鹤,宝宝遇到你是他的福气,他父母在天之灵也可以安息了,以后,你要好好待他呀。” “说什么呢,不止是我,还有你呢。” 还有她吗? 她想走了,真的想走了,一个下午都是心神不宁的,也许,离开才是正确的选择。 可为什么一这样决定的时候,她的心就开始痛得无以附加了呢? 阿威一直没有打电话过来,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她不放心,却也不好打过去电话询问他的情况,把他交给欧阳飞就好了,她相信欧阳飞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阿威,别恨她。 其实,她都不知道要恨谁了。 她现在这般,又是谁害了她呢? “紫伊,你都看了宝宝半天了,困不困?”他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一股浓烈的男人味袭上鼻间,她闭上眼睛嗅着他的气息,“阿鹤,我爱你。” 轻轻而语,三个字,却是那么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仿佛,她爱了他许久了一样。 有爱的感觉真好。 可是,要离别的痛苦却是那么的难过。 她可不可以不走呢? 可是倪凤娟的话不住的缠绕上她的心头,散也散不去。 走或不走,都是一个难。 “我也是。”他的唇落下来,落在她的发间,吻着她一根根的发丝,再是她饱满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耳垂,很快就移到了她的唇上,翻转着她的身体,他从轻柔而转为激狂,隔着一身衣物,她却感觉到了他身下的昂扬正在迅速的崛起而抵在她的身上。 心猛的狂跳,不知道还能留几日,真的不知道呀。 她回吻着他,热情的就象是一只发了情的野猫,只想让他给予她更多更多。 丁香很快就勾缠住了他的,“阿鹤,要我。”她主动的呼唤,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只要他要她就好。 有一天是一天,有一次是一次。 沙尔。 只想用狂野的爱恋抹去她身上的肮脏,她真的好脏好脏。 蓦的,她一把推开了风鸣鹤,呼呼的喘息着,眼睛紧盯着他的胸膛,唇抿了抿,“阿鹤,我想洗澡。” “不是才洗过吗?”他不解,皱眉细吻了一下她的下巴,然后轻声说道。 “脏,再洗一洗才干净。”想到那些照片她就不由得恶心了起来,直起身,“洗一下就好。”她说着越过他就走向浴室。 风鸣鹤紧跟了过去,“我陪你一起。” 她无声,静静的来到了花洒下,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反正就是觉得脏,那些照片真的不该看,就算是自己的也不该看,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 水洒在身上,她不停的揉搓着,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的,风鸣鹤进来了,她还是一样的不停的搓洗着身体,“紫伊,你是不是有心事?”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才进来,看了一眼宝宝,他睡得正香,你放心吧。” “奶爸。”她调侃的一笑,“你现在是个最称职的奶爸。” “托你的福,宝宝一点也不吵我,紫伊,你是不是不放心他?” “谁?”她搓着小腹,手落在那一处就是不想离开,要是她再怀了他的孩子多好,只是,真怀了却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她的孩子总是不想跟她见面就走了,想想就是心疼。 风鸣鹤顿了一顿,随后才轻声道:“欧阳威。” 她的手掬着水,看着水流从指缝间流淌而下,心便如潮般的起伏着。 见她不出声,风鸣鹤继续道:“他被接回欧阳家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也许很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