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朦的闭着眼,想要不看,可是还是不自觉的看了她,她很美,看着她白皙的几近透明的身体,奇怪的他只是看着,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油画,而她仿佛就是画中他的女神,轻轻的为她盖好了毛毯,唇轻印在她的眉间,门环转动的时候,他不放心的又冲回去,调好了小桌子上的闹钟,虽然觉得明天让她起那么早去上班很残忍,可是他还是希望隔天的清晨里他可以很早的就看到她的身影出现在他的办公室外。 回到了车上,打个电话,通知阿成,告诉所有的报社均可以肆意的报道他与茵茵的事情,他不怕闹的大了,就只怕闹的小了。 至于结果,越坏越好,最好是小的住院,老的也住院才好,真狠的心啊,可是从前他们的心比他还更是狠。 按灭了手中的烟,尼古丁的香气满溢在周遭,后排的座位上依稀是她的温香,依稀还有她的呼吸,可是此刻她已离开了他的视线,她在阁楼之上。 那小屋,真不知道她要住多久,他不喜欢,还有那个阿翔,总是感觉她留在这里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不过幸好,这一两次的来他都没有看到那个年轻的房东,甚至连老伯也没有遇到,这多少让他庆幸。 随手看了看手机中早就显示的未接电话号码,有些头痛,那个女人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他,可是她知道许多他的事情。 按下确认键,回拨了她的电话号码,电话的另一端,是一个女声嗲声嗲气的声音,每一次听到这声音,他都有想要吐的冲动,可是这女人多少让他有些顾忌,那一天他把她赶走了,她一定气极,他以为她再也不会找上他,可是今天她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眸底泛起轻笑,其实他是一匹狼,而那女人,就爱上了这一匹最不知道回头的狼。 匆匆说了几句,他就挂了电话,再也不想被那女人所左右。 回到了别墅里,柯正威幽幽的靠在软枕上,望着皎皎的夜空,时光在悄悄流逝着,最近的一段日子他似乎已经习惯了那张圆床上空落落的只有属于他自己的味道。 那床单他一直不让阿姨来换,只为那上面曾经有过茵茵睡过的味道,燃起一根烟,嘴角咧开弧度,她的味道,他很贪恋。 甚至,有些上瘾。 清晨,一道阳光斜斜的透过碎花的窗帘照进室内,茵茵如猫咪一样的熟睡着,微微轻皱着眉,她一定还是有些睡不安稳吧。 铃铃铃…… 闹钟响起,下意识的坐起来,有些微凉,眼睛刹时睁得圆圆的,意识渐渐恢复,怎么?昨夜她竟是裸睡了吗? 晕了,记得她看到了仲宇丹,记得她一杯接一杯的喝了好多的酒,记得…… 再没了。 再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么,一定是柯正威送她回来的吧。 “啊……”尖叫一声,不会是柯正威脱了她的晚礼服吧,眼一转,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自己脱下了此刻正乖乖躺在地板上的晚礼服,而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