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杨立露的腿。 杨立露拿腿踢开江西雁穿好的衣服。 江西雁好脾气地重复之前的动作,来去了两个回合,杨立露突然把脚放在江西雁腿间。 勃起的肉棒被少女的玉足一抵,江西雁的动作才停了下来。 杨立露推了推肉棒,“你不难受吗?” “很快就会好的。” “做一半就跑?” “殿下不喜欢,我不会勉强。” 非要她说出那句话么?杨立露咬牙。 “把裤子掀开。” 江西雁愣了一下。 “叫你掀开。” 他并没有立刻依言照做,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尔后才抬起头,开始掀开衣摆。 等到他长期不见光的病腿露出,杨立露才猛然反应过来那犹豫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的腿看起来太瘦,近似少女的纤细,有种病态的惨白,几乎没有示于过人前,昭示着他从前经历的凌辱。 杨立露缩回腿,倾身坐在江西雁腿上,将没有遮掩的小穴盖上他的勃起。 她有样学样地亲了亲江西雁的眼睛,然后向下含进肉棒。 江西雁抓着她的衣服,面色沉沉地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再次转头,温柔地含住杨立露的嘴唇。 …… 太阳渐渐下山,做到中途的时候,杨立露其实有点担心宫女会突然来报,提醒他们该吃晚饭了,但是也没有。 就连这只蛇也很安静,它蜷缩在房间的角落,没发出一点声音,整个身体盘成一团。 后来杨立露餍足地躺在江西雁的怀里,任他帮自己清理干净,嘴上也没闲着,开始抱怨:“这个椅子也太硬了,我们下次能不能选个好地方,不是单人床就是椅子,就算不能去皇帝寝殿,你的国师府也不给我住吗,好想洗澡哦……” 江西雁给杨立露穿好鞋袜,抬起头。 他说:“需要清理一下。” …… 那时可能将近午夜了,宗祠里的哭号仍在继续,在夜晚听起来尤其瘆人。 杨立露带着这只蛇潜行,去往国师府找寻江西雁的人影。 他已经走了很久了。 杨立露是突然意识到的,他们的关系并不像什么都市男女,女人要去男人家里,男人赶忙收拾家中环境,准备同居,所以才去了这么久。 江西雁说“清理”一下,并不是说什么新的家具和日用品需要添置,而是说,清理府中的…… 人。 杨立露到的时候,到处来往有举着火把的人,新的尸体需要焚烧,火焰和烟灰的味道某种程度遮掩了血腥,他坐在院子中央,轻掩口鼻,看着被侍卫压出来的宫人。 他看人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物件,只一抬手,就定下了他人的生死,砍刀落下,头颅滚向一边,他始终面无表情。 杨立露是准备叫他的名字,但那声响彻云霄的“江西雁——”并不是从她口中发出。 持桃木剑的少女横空出世,仿佛头顶圣光,带着女主角的光环倏然而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