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廷难受地自己一个被窝,孤零零地躺着,才刚刚过去特别难捱的第一天。 他难受地翻了个身,侧躺着看旁边的然然,动作无意间碰到了自己的左肋处。 他动作一顿,突然想起一件事。 苏意然刚关灯躺好,打算睡觉,突然听到顾渊廷说:“然然,我好像伤口痛。” 这几天,顾渊廷都忘记了自己有受伤这回事了,他卑鄙地利用了苏意然对原主的感情,引起他的注意。 听到顾渊廷的话,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管不了不说话的约定了,连忙开口:“伤口痛?”他说着坐了起来,打开了灯,“你受伤了?怎么了?” 顾渊廷捂着自己的左肋处,可怜地说:“这里,有点痛。”其实都没什么感觉。 苏意然着急地就要去掀起顾渊廷的被子,焦心地想查看,顾渊廷见他果然理自己了,心中不知道是酸痛还是甘甜,他握住了苏意然的手,“没事,只是一点小伤。” 苏意然皱眉:“伤哪里了?我看看。” 顾渊廷不敢再欺骗他,只好掀起了自己的上衣,苏意然就看到他左边的肋骨处,有伤疤缝针的痕迹。 苏意然的心口抽了一下,想去摸摸那里查看,又不敢碰,他抬头问顾渊廷:“这是怎么了?”他的眼中含着焦急和担心,还有自责,廷哥回来这么长时间,他居然都没有发现廷哥受伤了。 顾渊廷见他很焦急担心,就握着他的手,引他去摸自己缝针的地方。 苏意然往外抽着手不敢碰,顾渊廷没有松开,握着他的手碰了碰那里:“你看,可以随便碰,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小伤,明后天就可以拆线了。” 他也是刚刚才想起,已经到拆线时间了,如果不是他刚刚才想起自己受伤这回事,他都忘记了。 苏意然想到顾渊廷对他说过的危险和保护,听他说的时候是一回事,但是亲眼见到廷哥受了伤,又是另外一回事。 甚至作为普通人,他很难去想象,身边另一个以为是普通人的爱人,会在豪门争斗中,经历什么样的危险。 直到这一刻,才真真切切地体会了。 苏意然心中难受,心疼地轻轻碰了一点点那里的伤口,不敢多碰地马上收回手:“疼吗?” 顾渊廷说:“一点也不疼。” 苏意然连忙点点头,他心疼的不得了,很自责:“对不起,廷哥。” 顾渊廷见他难过了,连忙说:“没事的,”他把苏意然搂在怀里,这回苏意然没有再推开他,顾渊廷低头去亲了亲他,“你不要不理我了,好吗?” 苏意然听到他这句话,心疼地不行,再也没办法去顾及廷哥犯的那点错了,他连忙点点头,也去亲了亲顾渊廷:“我们好好的,廷哥。” 顾渊廷终于再次得到了然然的亲吻,他庆幸自己受了伤,听到然然的这句话,心中不禁充满柔软和对未来的期盼:“嗯,好好的。” 他抱着然然,深深地去亲吻他,吻吮着他的唇瓣,感受着然然对他温柔的接纳和回应,和他温柔缠绵地唇齿交缠,感觉到心中就像住着蓝天白云。 缠绵的一吻结束,两个人抱在一起,苏意然想到廷哥说伤口明后天可以拆线,还是不放心:“我们明天去医院看看吧,听听医生怎么说。”他要听到医生的检查结果才放心。 顾渊廷答应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终于在一个被窝里睡下,苏意然叮嘱廷哥睡觉不要乱动,自己也不敢碰到廷哥的伤口,于是侧躺着睡,没有像平时一样,紧贴着窝在廷哥的怀里睡。 顾渊廷没有理由去反对,没法把然然整个人抱在怀里了,只好虚虚地抱着他,又觉得受伤不是那么好了。 苏意然侧躺着睡了一会儿,就感觉腰有点不舒服,真的酸酸的,他在被窝里揉了揉自己的腰,又换了个姿势,平躺着睡觉。 顾渊廷感觉到他在被窝里的动作,见他又在揉腰,就伸手去帮他揉着捏着,想起苏意然上次也说腰酸,还说感觉很不舒服,今天在店里也是在揉腰,不由担心起来:“明天你也要去医院检查检查,怎么总是腰酸呢?” 苏意然没在意地说:“可能是有点累,好好休息休息,缓过两天就好了。” 顾渊廷还是坚持要他在医院检查:“不行,还是要在医院检查看看。” 苏意然想到反正也要和顾渊廷一起去拆线,于是答应了。 第二天,天气很冷,都零下好几度了,外面冷风呼呼的。 顾渊廷在被窝里给苏意然把棉睡衣脱下来,亲手给他穿上自己给他织的粉白色线衣,又一步步给他穿好衣服,最后给他穿上白色短羽绒。 两个人准备出门,顾渊廷又给然然围上自己给他织的粉白色围巾,给他戴好手套。 看着这样的苏意然,顾渊廷的心都要软成一团了,他抱着苏意然,又去温柔地吻他。 苏意然脸红红地抱着顾渊廷的脖子,和他亲吻,每次都要被廷哥吻得晕陶陶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