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吸干了精气神一样,打醒了后,窈窈就觉得浑身酸疼,像是被碾压过一样,尤其是腿心处,许是双腿被掰开得久了,腿根处都酸疼,还是被使用过度的私密处,此刻红肿得可怜兮兮,明明没被堵住,可她还是觉得里头像是满满当当的堵着他的阳物—— 她几乎是被卫枢抱着去卫生间的,往马桶上一坐,她还摆摆手叫卫枢出去,再怎么亲密,也不肯叫人瞧见自己方便吧——她方便完,拖着几乎被掰过过度的双腿来到洗手台头前,对着镜子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还是卫枢的衬衫,她权作就当作睡衣穿了,衬衫于她是有太大,将她衬在里头更娇小,扣子并未扣得齐整,露出白腻腻的一片胸脯,上边儿斑斑驳驳都是吻痕,触目惊心。 她的手指有些颤抖地解开扣子,慢慢地将扣子全解开,手指一放开扣子,整件衬衫都掉落在地,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胸前鼓起,纤细的腰肢,再往下似白馒头一样无毛的私处,此刻她身上全是被他啃咬过的痕迹—— 她稍低了头,去看自己的私处,此时非常干净,没有湿乎乎之感,却是她现儿都不敢穿上底裤,即使柔软的棉料,也让她觉得有点疼,但总不能光着下身出门,先别说是不是尴尬,就这个底下漏风也受不得的呀。她试着稍迈开腿,眉头就一皱,还真是他妈的疼,不由得就骂了脏话,叫后知后觉的她瞪圆了眼睛,手还捂了自己的嘴儿…… 这嘴儿也酸疼呢,被他那阳物给撑的,真是打哪哪都难受。 她在里面慢吞吞地冲了澡,披着浴巾就出来了,床里早就准备好了衣物,她还未见着卫枢,正拖着腿儿往床里轻轻坐时,房间门被推开,头发湿漉漉的也包着条浴巾的卫枢回来了,他笑呵呵地就关了门,一扯浴巾,也不管自个是不是在溜鸟,就这么大赤赤地当着她的面,从衣帽间里挑衣服,紧致有力的窄臀,叫她才扫了一眼,这便觉得嘴里有点干。 她坐在床里,就看着那么个不要脸的男人,溜着鸟,弯着腰,光着屁股,在衣帽间里寻来找去的——他有脸露,她都快没脸看了,索性也不理他了,换上自个儿的衣服,衣服上标签都没剪。 “嗯,还行,还不错,”卫枢边套西裤,边看着她往身上穿内衣,瞧那内衣将她胸前那团乳肉给包裹起来,硬是将小巧的乳肉撑大一个型号,他面上的笑意就更深了,迅速地将西裤穿好,又寻了件白衬衫,也不扣袖扣,只将袖子卷起至肘间,少了那点正尔八经的样子,多了丝痞味。 还朝她一笑,“要不要我帮忙?” 得了窈窈一记白眼,他也不生气,打开门喊工人送来剪刀,替她将标签全剪掉,“这裙子挺好看,嗯,我眼光真好。” 也就是连衣裙,浅蓝色的,娃娃领,领子间还有个深蓝色的蝴蝶结,将她衬得到是青春——瞧着到是个能嫩出水似的,还给她配了链条包,挺小的,也就放个手机同口红,她瞧了瞧,到有些嫌弃,到不是嫌弃这包太贵,而是嫌弃包太小,她向来用大包,习惯了在包里放许多东西,冷不丁地换个小包,真有点不习惯,索性就不用了。 他在那里自说自话,话全是他说的,窈窈不想说话,又是白了他两眼。 她这边跟被采阴补阳了一样,虚得都觉得自己命不久矣,他呢,到光鲜亮丽的,且精神头十足,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对比,叫她免不了存了点怨气,只能朝他翻白眼,偏她再怎么翻白眼,他都笑得开心,就跟吃了蜜似的甜,叫她觉得自己那点怨气实在是微不足道。 凭什么呢,她凭什么要迁怒阿枢哥呢,阿枢哥有什么个错,错的人分明是她自己。 才这么一想,她便是生气也没那股气了,手攀上他的胳膊,“阿枢哥,你几时有空呀,我们蜜月还没度过呢,有没有想去哪里的?” 卫枢见她这么乖巧,哪里看不穿她心里头的那点小心思,到也不说穿,“老卫要选,我也不能拖他后腿,把手头的事情全都推了,现在有的是大把的时间,你随便安排哪天都成,有脸陪着去,我哪里都是行的。” “老卫”两个字入得耳里,叫她眼皮子颤了颤,不敢抬头看他了,双手不自觉地对着手指,“那我来安排,等高考完结,再把学校的校庆过了,再出国好不好。” 他见她低着头,不由得轻叹一口气,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听你的。” 夫妻俩一起下了楼,并不见吴家老太太,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