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翕动起来,里头溢出来的晶莹蜜液沾染了他的性器,他稍微在她腿间来回研磨,先时还怕弄疼了她,动作缓慢——他大手覆了上去,寻到她最为敏感的花核,只细细地捻弄了几下,她尾椎骨处涌上难以名说的感觉,湿哒哒粘乎乎的晶莹蜜液从闭合之处渗出来,沾满了他的手指,还将她小屁股底下都弄得湿透了。 她不住地喘息着,双手受不住地搭在他双肩,“舅、舅舅……” 齐培盛特爱听,便哄着她道,“再喊喊……” 他嘴上虽说着话,底下到是将紫红的巨物抵在她微微颤抖的穴口,待得她再喊一声“舅舅”,他也顾不着她红肿的可怜样儿,将亢奋不忆的紫红巨物挤了进去—— 她脸皱得更紧了,腰不由得挺得更直了,似在抗拒着这样的侵入。 但哪里有这么容易,她这点力道哪里就能推得开他了?就算是抗拒,也还是被迫打开早就红肿得可怜的穴口,将他的紫红巨物一点点地吃进身体里,——先时还慢慢着,似钝刀一样将她给劈开,更让她疼,突然地,他一个深深顶入,似要顶到她喉咙底般,叫她不由得闷哼着。 他一直盯着她,瞧着她这张小嘴儿将他给吃了进去,到跟她那会不一样,这会儿她到底是年岁长了,这包容度也更好了。他的手依旧托着她的腰,到也顾不着那许多规矩的,就耸弄着,一下一下地耸弄着,弄得她上下颠簸,连带着胸前一对奶儿就跟跳脱的玉免似的微微上下波动,叫他忍不住低头含了一边奶儿,心里头又在想若她有了奶水,又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许是这么一想,他弄得愈发得力,性器难捺地捣入抽出,每一次都是深深地贯入,阴囊拍打着她的腿根,弄得她又疼又酥——她竟分不清到底是疼更多些,还是酥更多些,只晓得喃喃地唤着:“舅舅、舅舅……” 这一声声的,反而更让他兴头更盛,嘬着她的奶儿,将个奶儿嘬得又红又艳,几乎要滴出血来似的,他还不肯松口,还用牙齿轻磕着——他下身似野兽一样,不知停歇地耸弄着,到底是交待在她紧窒的小穴里,抽出紫红的巨物,没了巨物的堵塞,白浊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这淫糜的画面叫他更沉了眼神,手指去抹了些白浊,又往她腿间抹,将个红肿的娇嫩处给弄得哆嗦不忆,他还偏得这么干。 她怕疼,他嘴上还哄着她,薄唇还吻她的脸颊,“不疼,不疼……” 张窈窈疼得没了力气,连腿儿都闭不拢了,张得腿儿在他身下,呼呼地喘着气儿,就跟个缺了水的鱼儿一样。 这模样,到把齐培盛给弄得心疼,手就去揉揉她胸口,揉顺着她的呼吸,“窈窈,乖哟。” 明明他在哄她,到听得她愈发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乌溜溜的双眼已经含了泪意,要哭不哭的。 PS:真难呀,又快叁十分钟才能进得这网站来,我在电脑前困得眼皮都快打架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