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命说的纠结万分,本来是给人家来破煞的,现在这感情问题这么乱,他怎么处理? 刘晴被问的更显为难了:“秦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喜欢的不是我老公,现在跟着他就像是守活寡一样,可我老公对我太好了,家庭也很好,还有孩子。” “可我真的又看我那恋人受苦,你说我该怎么办?” 秦命蛋疼的挠挠头:“刘姐,你……你想的太多了,你老公是因为丝棺煞才失去了那种能力,以后会好起来的,再说了,你要找的那男人他在这方面一定就厉害吗?” “你不过就是把和你老公的事情跟别的男人再去重走一遍,他的前妻没有走下去,你一定能保证走的通吗?” 说到这里,秦命话锋一转;“再者说,如果真是那男人给你们下的煞,此人心机何其阴损,这样的人你能对他托付一生吗?” 秦命说的认真无比,但也是心里话,给人下煞是很有讲究的,这东西既然生出来了,就有他的病理,像一些恶人欺负工人,还有一些想坑人的货色,懂行的工人就会给下这种煞,为的是明着斗不过,暗中惩罚对方,。 但一般无什么大仇大怨,是严禁下这种东西的,毕竟房中煞你没办法下到明处,下到暗处房主难以找出,会长期受到影响,太损阴德了。 就像是刘晴这种,为了得到人家老婆,给人家下煞,让人家失去男性能力,这种更缺德,似这样的人秦命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的。 刘晴被秦命说的也是一阵沉默,她是知识分子,一时冲动并不是真的不懂其中道理。 好一会看着秦命道;“秦哥,那你确定是那人给下的煞吗?” “我说不好,但八九不离十吧,你给我说说那人学的什么专业,在你们家盖房的时候做的又是什么工作?”秦命微微点头道。 刘晴解释道:“他学的是土木工程,在我家盖房子的时候,他跟着建筑队帮着设计房子的电路和布局,有时候帮着垒个墙啥的。” “这就更有可能了,这种下煞的本事多是传自鲁班术,跟土木有关,如果我没猜错,那人就是看了这方面的书。”秦命沉吟道。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难怪他家中遇难,这或许就是应了劫吧。” “啊?”刘晴不解:“什么应劫啊?” 秦命笑笑:“刘姐,你有所不知,这鲁班书能看懂的人少之又少,真能看懂的全是天赋异禀之人,但真要学这门技术,却会有劫难出现。” “一旦成劫,多会成为鳏(老而无妻)、寡(老而无夫)、孤(幼年丧父)、独(老而无子)、残(身体残疾)的群体,这就是此书的厉害之处。” “所以这书又成禁书,一般人学不得,而一旦学成,一生多有不幸。” 刘晴听的更惊了;“这……这是为啥?难道学这个的全是坏人吗?” 秦命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书中术法太过玄妙,一般人难以把控,一旦有了这些术法,就会想着去使用,但本身无有多少功德,往往不做好事,反倒祸害了别人,这样阴德有损,自然就会缺一门了。” “真要将此书用于正途,倒也不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