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宠妻狂魔。 我的大名就是他取的,取自乐府民歌里的“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一句。 很显然,这个“意”不可能是他对儿子是的“意”,而是对他媳妇,也就是我阿爹的“意”,所以我只是一个被他利用来向阿爹表白的工具人。 我曾向他抱怨,为什么不叫“意洲”或者“南洲”,他轻描淡写地告诉我:“笔画少,简单好写,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听明白了,估计是当初他觉得我可能会遗传我阿爹的脑子,所以给我挑了笔画少的字,怕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我咬了咬牙,“可是隔壁的铁柱和春花现在都叫我西南风!” 虽然我不屑于跟那两个蠢蛋一起玩,但是他们老是粘着我,让我烦得很。 阿爹笑得傻白甜:“西南风,好可爱的名字!” 我:“......” 我是做了什么孽才会摊上这样一对夫夫? 我不知道这二位是不是吃饱了撑着想体验生活,放着好好的太子和太子妃不当,竟然离开皇宫来到了一个小山村里做起了一介村夫。 哎......其实我还是挺想继续当我的皇孙的。 我家还有一条叫大黄的狗,它的娘是老黄。 老黄前两年老死了,没想到死前还和别的野公狗留下了一窝私生子。 大黄的其余三个兄弟被送到了别人家,只留下了大黄在我们家。 很负责人地说,大黄是我们家里出了我意外最靠谱的存在。 这就是我家的家庭成员,一对脱线的夫夫,一条忠心的黄色土狗,还有一个聪明沉稳的儿子。 ............................................................ 【二、种田大业】 托这一对脱线夫夫的福,他们的儿子由早慧进化成了早熟。 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习惯了明明前一天晚上还是在阿爹的身边睡着,第二天起床却身处异处,一个人在另一个空荡的房间里醒来,然后开狂欢的......对不起走错片场了。 一个人在另一个空荡的房间里醒来,然后自己爬起来刷牙洗脸晒太阳。 偶尔我在被我爹拎起来扔到隔壁房间的途中被弄醒了,就会听到这样的对话。 “嗯......不要......团子会被吵醒的......” “没关系,我已经把他扔......抱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咦??什么时候?” “刚才。所以,我们可以开始了......” ...... 以上省略一串嗯嗯啊啊。 我:“......” 可以个头,这个竹屋完全不隔音好吧?! 幼小的我被迫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陪伴着庭院的桃树茁壮成长。 鉴于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被拎到隔壁房间,我决定识趣一点,自己搬到隔壁房间,并且尽早进入深睡眠,防止被少儿不宜的声音吵醒。 阿爹见我不和他一起睡了,又是伤心欲绝:“团子不爱阿爹了......团子才三岁就不愿意和阿爹一起睡了......” 我盯着他脖子上的“小草莓”,冷静地道:“我还是不妨碍爹的种田大业了。” 然后我感受到了爹向我投过来的赞赏的目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