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确实走得很勉强,而且胸口一直闷闷地痛,现在有个免费工具人,何乐而不为? 萧荆羽有些诧异:“爱妃怎么突然如此听话了?” 风嘉渝眼前有些发黑,闭上了眼靠在萧荆羽的胸前,嘴硬地道:“有人非要给我当坐骑,我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我又不吃亏......” 萧荆羽低低笑了一下,“果然聪明了不少。” 风嘉渝没再说话。 萧荆羽将他放到床上,才发觉他的脸色苍白得过分,嘴唇泛着淡紫,紧紧地抿着,像在忍耐着什么。 萧荆羽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脸色一变,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怎么了?” 风嘉渝知道现在不是该他倔强的时候,示弱地说道:“胸口......好疼......好像、喘不过气来.......” 见风嘉渝一只手揪着胸前的衣襟,艰难地喘息着,意识一进刚开始朦胧,萧荆羽俯下身去,噙住了那对柔软的唇,缓缓地将气息渡入他的口中。 就这样维持了一阵,风嘉渝终于好受了一些。 他挣扎着睁开眼,对上了萧荆羽近在咫尺宛若碧水的眸光,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萧荆羽见他涣散的眼神渐渐有了焦点,才移开了贴着他的唇瓣,直起身来:“怎么样了?” 风嘉渝看着他的薄唇上沾染着水光,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是怎么回事,脸上涌起一阵臊意,撇过头去,讪讪地说:“好、好多了......谢谢你......” “你的心脉尚弱,太医说过你现在不宜剧烈运动。” 风嘉渝脸上的臊意渐渐褪去,自嘲地道:“哼,这怪谁呢......” 萧荆羽有一瞬间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指使车夫撞他的事,随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今日郑贵妃找茬的事。 他在他脸上指痕未消的地方轻轻抚了抚:“寡人下次不会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 “哦。” 风嘉渝撇了撇嘴,心里不以为意。 见他已经缓了过来,刚才淡紫的唇瓣也在刚才的摩擦中恢复了一点血色,萧荆羽帮他把他的裤腿卷起。 他个子小巧,小腿纤细瘦白得像个女人,脚也小小的。 他抓着他的脚抬了起来。 风嘉渝看着他专注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脚上,觉得有些羞耻,脚趾不自觉地蜷了蜷,想要缩回去,却被他抓得动弹不得。 他抬手想要去掩萧荆羽的眼睛:“别看了......” 好、好变态...... 萧荆羽调笑道:“爱妃可不要心猿意马,寡人只是帮你看看伤势。” 风嘉渝有些恼羞成怒:“呸——谁心猿意马了?你可不要乱说......” “嗯?那你这里怎么......”萧荆羽另一只手放在风嘉渝的左胸上:“跳得这么快?” 风嘉渝粗着嗓子道:“因为我有病!” 萧荆羽见已经逗弄得差不多了,才在他的脚腕肿起的地方按了按。 风嘉渝顿时没骨气地“啊”了一声。 萧荆羽摸了一会,下结论道:“看来你运气还比较好,没有伤着骨头。” 他突然正色起来,让风嘉渝一时间还有些不习惯。 蝶花早早地就打了一盆热水过来,萧荆羽将这盆热水放在床边,打湿毛巾敷在他脚腕的肿胀处。 风嘉渝伸手要去拿那块毛巾:“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不是王上吗?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