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云楚不能视物,心跳如雷,试探的问道,“嘉澜哥哥?” 这好像和他学的不一样......圆房是应该这样的吗? 下一秒,柯云楚就感觉到了衣物在自己身上拉扯的摩擦感以及布料撕裂的声音。 随着皮肤感受到凉意,他明白绣女们赶了几天几夜才重新完工的喜服又在风嘉澜的手中化为了一堆破布。 他不安地说道:“嘉澜哥哥......可不可以解开?我想看着你......” 越是看不见,就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越是恐惧。 他听嬷嬷讲,这件事情,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开始都是很痛的,如果自己的丈夫怜惜,疼痛就会减少一些。 可显然他的丈夫对他并不怜惜,仿佛只把他当成了一个不知疼痛没有感情的容器。 剧烈的疼痛让柯云楚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猛烈地挣扎起来:“好痛啊......嘉澜哥哥......楚楚不要这样了......” 风嘉澜身体火热,眼神却冷漠如冰:“你不是一心想做太子妃吗?你不是懂什么是圆房吗?” 柯云楚也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努力想要配合他,可是他真的太痛了,像被撕扯成了两半,眼角不可遏止地溢出泪水,将绑在眼前的红布打湿。 风嘉澜感受到湿润的感觉,怔了怔,伸手解开了他脑后的结,见面前的人脸色惨白,泪珠像断了线般从眼角滑落。 这是他第一次见他哭。 风嘉澜退了出去,漠然地整理好自己只是有些微乱地衣物,“扫兴的玩意儿。” 他快步离开,把门重重一拍。 柯云楚想追上去,告诉他自己能坚持,不扫兴了,能不能不要走...... 可是他的双腿却不争气地无法动弹,急得他直流泪,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宫人来收拾的时候,敲门半天没有动静,推门便见到了满脸泪痕和一身肆虐痕迹,还在昏睡的柯云楚。 他上前喊道:“太子妃!太子妃?” 柯云楚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看着神色惊异地盯着自己的陌生太监。 “太子妃,奴才是新来伺候您的,奴才叫德阳。” 柯云楚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他知道肯定不好看,却没想到看上去这么凄惨,不像是昨晚圆了房,倒像是打架了,甚至床褥上还有血迹。 要是柯云楚是个女子便是正常,可他是个男子,哪里能有什么处子血,只能说明是受了伤。 德阳刚才没走近,没看清有血色,现在看见了,脸色一变,连忙上前查看柯云楚的伤口,然后小心翼翼为他上了药。 柯云楚不大好意思麻烦对方,也不敢大声喊叫,只能咬住自己的下唇来抵抗药物带来的疼痛。 等到宫人处理完了,风嘉澜才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一脸冷漠地问道,“收拾好了?你还想让母后等你不成?” 风嘉澜的眼神扫过柯云楚的时候,一点都不像是昨晚和才这个人发生过亲密关系,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想到昨晚的事,柯云楚的脸色发白。 嘉澜哥哥明明之前对他很好,昨天晚上却有点吓人......是,是因为喝醉了吗? 他好多次让嘉澜哥哥轻一点,他都充耳不闻...... 今天应该到中宫去拜见皇后,柯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