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鄞州毕竟是他们的地盘,你们行事多少小心一些。” 罂粟点了点头,将还在河里练水的王黑虎全都给叫上,开了两艘大船,直逼鄞州。 一群汉子听说是要去打架,一个个摩拳擦掌,精神抖擞。 从通州到鄞州要小半日时间,所以罂粟他们到了鄞州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船只还没靠岸,就有两艘船挂着司徒船帮标志的船只朝他们的船行了过来,直接将他们的两艘船夹行在中间。 以这样的行为,来迫使他们的船不得不在码头靠岸。 看来沈长余他们的船也是这样被迫停靠在鄞州码头的。 罂粟吩咐船工随司徒船帮这些人的心意,将船停靠在司徒家的码头。 一到岸就有一个身着明灰暗纹绸缎衣裳的人,站在码头上,朝罂粟他们的船,吆喝着,“船上的人全都下来,赶紧的!” 罂粟唇角划过一丝冰冷的微笑,不紧不慢的从船上走了下来,同时下船的还有王黑虎一众人。 对方本来态度还十分嚣张,一群人高高在上的站在码头上,当看到这两只船上居然下来了这么多大汉,且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看上去就很不好惹的样子,便忙吩咐一个喽啰回去递消息了。 “你们领头的是谁?”身着明灰色暗纹绸缎的男人再次开口道。 “你又是谁?拦我们的船是什么意思?”老虎也跟了过来,他冲那男人反问道。 “这是我们司徒船帮的春阳少爷!”明灰色暗纹绸缎身旁的一个狗腿高声喊道。 那司徒春阳笑着扬了扬下颚,轻蔑的瞥了老虎一眼,“拦的就是你们凤阳船帮乡巴佬的船!从我们司徒船帮的水路码头过,也不晓得前来拜路吗?既然你们不懂规矩,那我们便只好教教你规矩了!” “拜路?”老虎阴冷一笑,“既然你们司徒船帮这么懂规矩,那敢问你们去通州走货送客,可曾去我凤阳船帮拜过路?” 这帮人还真是将自己当成江北水运的老大了,官府还没有收过水路税,司徒船帮倒是还真敢想,居然收起过路费来了。 老虎的话音刚落,司徒春阳就哈哈笑了起来,他身旁的手下也跟着一起哈哈大笑。 笑过之后,司徒春阳一脸不屑的道,“你们凤阳船帮是什么狗东西?就凭你们也配让我司徒船帮去拜路?” 老虎阴冷一笑,“我们凤阳船帮可不是什么狗东西,倒是你们司徒船帮一群杂碎也敢截我们凤阳船帮的船,小心家门前翻船!” “啊呸!”司徒春阳一口唾沫朝老虎的面门吐了过来,若不是老虎闪躲的及时,那一口痰就吐在了他的脸上。 “那里来的野狗在我面前乱叫,这种不知规矩的狗东西就得直接打死!”司徒春阳阴阳怪气的说完,他身后的一群手下,不知何时手里面全都拿出了家伙,拎着棍棒就朝罂粟他们挥打而来。 罂粟微微挑眉,唇角噙了一抹玩味的笑,这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脾气很是对她的胃口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