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翠玉还没从那声翠玉姐姐中缓过神来,就听面前的小祖宗说这了这么一句话来,俏脸顿时一红,很是尴尬。 他……居然嫌弃这绢花做的丑啊。 这绢花本就是她昨夜回去后,特意熬夜做出来,借讨面前这位小的开心,好能勾引到大的注意,没想到竟然会被嫌丑,明明很好看呐! 她做的绢花送到镇上铺子里卖,价钱都比其他人的多一文钱呢! 可童言无忌,这话从一个小姑娘的嘴里说出来,虽然让她面上难堪,但是她还得大度。 心中百转千回,但其实不过只是瞬间,沈翠玉不可能晾着白乐芙一直伸手。 她笑了笑,若无其事的从白乐芙手中接过绢花,柔声道,“我是翠玉姨姨,不是翠玉姐姐哦!是我手艺不好,等往后再做了好看的绢花,再送来给你。” 白乐芙闻言,水汪汪的大眼睛弯了弯,脆生生的应道,“好啊。” 有了这个小插曲,沈翠玉倒是借机跟白楚谕说上了话,她拿着绢花朝白楚谕问道,“敢问白公子,我做的这绢花哪里不好看?还请公子指点。” 说完,她又看向罂粟,微微垂眸,脸色微红道,“堂姐在做生意一道上,一向有眼光,我拿绢花过来本是想给堂姐看看如何,让堂姐给指点一下,年后好做一些拿去镇子上卖。” 这算是解释了她为何会特意送绢花过来给白乐芙,不至于让人怀疑她的别有用心。 而且昨日回去后,她琢磨了半夜,才想到了一个能将白楚谕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的法子。 “我看过了,觉得还挺好看的,你别听白楚谕胡说,他一个男人哪懂得姑娘们的眼光,手艺已经很精巧了。”罂粟放下擦脸的布巾,很是客官中肯的出声道。 听她这么说,似乎没有多想,沈翠玉悄悄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堂姐过赞了,虽然这绢花是卖给女子的,但是女为悦己者容,劳烦白公子还是说一说在你看来这绢花哪里不好看?” 白楚谕哪里耐烦去研究一朵布做的绢花,不过这是在罂粟家里,不好不给她面子,让面前的女人难堪。 于是他低头瞅了一眼绢花,道,“布料低廉,做工尚可。” 肯定了罂粟夸赞过的做工,白楚谕只说了这两点,懒得再研究一朵破布做的花。 沈翠玉却一脸欢喜,“原来是这个原因,谢过白公子了。” 说完,拿着绢花便告辞道,“等日后我存钱买了好布料做,再来让翠花姐和白公子过目。” 罂粟点了点头,白楚谕低头在逗弄白乐芙,似没有听见沈翠玉的话一般,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应。 出了院门,沈翠玉一颗心蹦蹦狂跳,好大一会儿才缓了下来,虽然对白楚谕的冷落态度有些小失落,但是想到他开口与自己搭话了,沈翠玉浑身又充满了奔劲儿,能说上话便是一个好的开端不是吗? 院子里,看着沈翠玉出了院门后,白乐芙小丫头跑到罂粟跟前,小声告状道,“姨姨,刚才那个翠玉姐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