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过来,就能看见我了。” “醒过来?” 他听话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雪雾散去,视线清晰后,他真的看清了那张脸。 “...傅...咳咳——!” 傅尧诤见他咳得如此厉害,只能伸手按住了omega正在打点滴的左手,以免对方因为剧烈咳嗽而弄歪了插在血管里的针。 肖乃屿咳了好一会儿才消停,傅尧诤又好心地递过来一杯水:“起来喝一口?” omega不想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他坚强地爬了起来,用右手接过了水杯,喝了一大口蜂蜜水。 他身上很潮,像是出了很多汗,因为出汗的缘故,体温也下降了,左手还打着点滴。 他知道医生来过了。 “秦医生说你轻微中暑。” 傅尧诤自然地接过了肖乃屿手中的空杯子,贴心地问:“还要喝吗?” 肖乃屿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倔强地摇摇头。 “想喝就直说。” alpha丝毫面子也不给地戳破了他的心思,他起身又倒了一杯温水,放了两勺蜂蜜,而后塞到肖乃屿手中。 肖乃屿接过后立刻又喝了一大口,蜂蜜水一下就只剩下半杯了。 傅尧诤道:“看得出来是真渴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肖乃屿问。 “你从剧组离开时我就跟着你了,你自己没发现,门也不关好,我就进来了。” alpha道:“如果跟进来的不是我,你就危险了。” “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肖乃屿说:“请问傅先生来找我是要做什么呢?你给我的卡我都放在客厅的桌上了,里面的一百万我只用了八千,那八千块是修钢琴花掉的,钢琴是你弄坏的,所以那8000块应该由你来付,那栋房子的钥匙我也放在桌上了。我以后不会再回那个屋子,也请傅先生不要再来找我了。” 傅尧诤听他说这些话就生气:“...你就这么没良心,我刚刚救了你的命。没有我,你早烧傻了!” “哦,那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肖乃屿迎上他的目光,专捡难听的话说:“你想让我怎么报恩?在床上报么?” “像过去一年那样,一边被你折磨,一边听你喊着林迟疏的名字么?” “肖乃屿!”傅先生咬着牙“磨”出了这三个字。 “原来您知道我是谁啊。我还以为,您又把我认成了林迟疏呢。” “怎么,你以为我是把你认成林迟疏了才救的你吗?” “不然呢?”肖乃屿笑了笑:“又或者,您是看在我这双眼睛的份上。” 总归,不会只是单纯地因为自己是肖乃屿。 傅尧诤显然被他这几句话激怒了。他一巴掌扣到肖乃屿的后脑,迫使对方仰头与自己亲吻。 肖乃屿在病中,无力反抗,干脆就像个木头一样承受着alpha带着惩罚意味的亲吻,一点回应也不给。 傅尧诤被他冰冷的态度刺了自尊心,这个吻没意思。 他很快松开了对方,刚想发火,omega就先发制人将手上的半杯蜂蜜水泼到了傅尧诤脸上。 傅总:“......” “砰砰砰!” “肖先生?请问方便开门吗?” “砰砰砰!” 门口的动静打破了两人之间冷冰冰的沉默。 肖乃屿抬手想拔了左手的吊针去开门,傅尧诤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抹了一把脸上的蜂蜜水,愤怒又大声地说:“好好躺着,我去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