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可能。 “愿意吗?”纳兰翎又问了一遍,她的瞳孔含俏含妖,红唇微张,似要引人一亲芳泽。凌钰出神了片刻,心里荡起一抹涟漪。 可她总能在任何时刻知道自己该做何,不该做何?她清晰地了解自己,更加明白纳兰翎的心,所以她不会如此。 “不愿意。”凌钰的冷漠,足以令人绝望。 这三个字将纳兰翎从神游中拉回现实,她唇角微微颤抖,笑意凝固在脸上,紧缚凌钰腰间的手也缓缓放下。 凌钰能从她眸间看到失望与黯然,原本所有的情绪也荡然无存,也忘记了追究纳兰翎乱入藏书房之责。 她站起身,背过头说道:“以后没有我允许,不得擅入此地,退下吧。” 纳兰翎苦笑,终究是她自作多情了,师父给她所有的温暖和关心都无关爱情。或许是因为师徒之情,或许是因为她本身心存善意,可叹她每次贪婪地享受其中,无法自拔,每日每夜地渴望都化为了痴心妄想。 每次看到点希望时,师父总能给她心头一记重拳。 没关系!她对自己说,这么多年过来了,她会急在这一时吗?她相信凌钰不是铁石心肠,若她是冰山,纳兰翎便将其融化,若她心如死灰,纳兰翎便化为一团火,重新燃起。 总之,她不会放弃的。这些日子以来百转千回的心情起落,还少吗?她无所畏惧!不管怎么样,她不会离开,也不会放弃。宽慰自己也好,自欺欺人也罢,不重要了。 纳兰翎失落地站起,拍了拍尘土,假装不在意地说:“徒儿知错啦,师父,我去练武了。”说罢便快步离开了。 凌钰始终没有回头,直到纳兰翎出去,才从窗口俯身望去。她深深叹口气,心情很无奈也很压抑,可她必须这么做。 纳兰翎何尝不失望难过,她将自己置身于练武中,每天在峰流处勤学苦练。玄空十三掌进步神速,偶尔会和叶冥等人过上几招,已经能应对自如。 她是武学奇才,对于所有招式皆可过目不忘,她将玄空十三掌融入了孔雀鞭里,软鞭如蛇,每一招出去,似有翻江倒海之势。 与此同时,凌云阁得到最新消息,离火村、虎啸山庄、流沙派灭门案的有了最新进展。在反复搜查时,衙役在流沙派发现了一枚黑色令牌,上面写着“灵”,据悉这是天灵堂的腰牌,也成了案点唯一的证据和线索。 凌钰端坐堂上,听着叶冥探到的最新消息,不禁奇怪:“天灵堂的腰牌是何时搜到的?” “昨天,据说是在屋顶找到的,想必是人在离开时落下的,也不怪当初没搜到,这种地方谁会注意。” 凌钰又问:“在纳兰府审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应红叶回答:“没有任何异常,当回了裁缝,说来真是奇怪,跟没事人一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