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河在那头声音听起来还是一样的柔和,轻轻的问他在哪里。 “我跟我朋友一块儿吃饭呢。”项飞起手又是一杯啤酒,一边答道。 那头卫星河也不知道说了什么,项飞眉头有些轻蹙,“你?你来干什么?我这都粗人,你来了不合适,再说这天都黑了,你还是在家好好歇歇。” 眼镜和卷毛互相使了使眼色,彼此笑得暧昧,仿佛心照不宣了什么。 讲了大概有三五分钟,项飞终于认输,“行行行,你要来就来,到了我去接你。” 挂了电话后,卷毛笑得荡漾:“哟飞哥,是不是嫂子呀?” “你疯了?”项飞踹他一脚,“哪来的嫂子?人是好好地一小帅哥,什么嫂子不嫂子的!” 卷毛被踹了也不生气,笑嘻嘻的说道:“既然不是嫂子,那飞哥你为啥说话那么温柔?” “温柔?”项飞嫌弃的看着他,“你哪只狗耳朵听到我说话温柔?” 阿胜本来一直低头吃东西,听到这话后抬起头来附和道:“是啊老大,你刚才真的很温柔,我从来没听过你这样跟谁说话。” “游游除外。” 连阿胜都这么说了,项飞脸上有些茫然,“我刚才真的那么恶心?” “是啊。”眼镜头点如捣蒜,“前所未有的肉麻,我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项飞叹气:“那也不能怪我,人家是碰碰就要碎的小少爷,以为都是你们这群皮糙肉厚耐打抗摔的王八蛋呢?我不捧着点能怎么办?” “哈哈哈哈哈……” 一群少年哄笑起来,直说一物降一物,飞哥也算栽在了克星手里。 十几分钟后,项飞再次接到了电话,他站起身来对几个人示意了一会儿,然后就往门外走,在路边果真看到了卫星河。 他穿着一身驼色高定羊绒大衣静静地站在光秃秃的树干下,路边小店洒出来的光映在他美丽的面庞上,安静高贵的和整条喧闹的街格格不入,好像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 “这边。”项飞走上前去拍拍他,语气里藏不住的责备:“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里看书,跑来这干嘛?”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