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请您回去。” 陆皇后挺直了脊背,“李公公,本宫不回去,本宫有一肚子的话要与皇上说。轩儿是被冤枉的,本宫要替他伸冤!” 李公公轻摇了下头:“娘娘,皇上有句话让老奴带给您,皇上说‘可怜了福王那一笔的好字!’” 话,如刀刃的锋芒,刺痛了陆皇后的双眼。 她身子一软,跌坐在青石板上,默了一默,她突然张嘴,吼得撕心裂肺:“皇上,他是你的亲儿子啊--” …… 内室里。 玉渊头一点点,像鸡啄米一样,打着瞌睡。 就在这时,她听见有人低低地叫了她一声:“阿渊。” 她一个激灵忙站起来,起得急眼前一片黑,身子晃了晃,李锦夜已伸手扶住了她。 “可是病了?” “整天担惊受怕的,不病才怪。”玉渊扶着他的脸,总觉得这张脸又瘦了好些。 “外头怎么样了,我被困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李锦夜笑道:“傻子,我都站在你面前了,还能猜不到吗?” “福王他……” “被抄了,陆国公府也被抄了。” 玉渊捂着怦怦直跳的心口,长松口气,这口气刚松下,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李锦夜我问你,师傅他中毒到底是……” 李锦夜的食指压在她唇上,“皇上传你去诊脉,你先把虚怀弄醒,诊完那一脉,我先送你回王府。事情分轻重缓急,心里有什么疑惑,先缓一缓,等我回去再说,别在这里问,隔墙有耳。” 玉渊一双眼睛变铜铃,看了几眼男人后,轻轻的点点头。 几针下去,张虚怀悠悠醒来,一睁眼就看到李锦夜站在榻前,嘴角勾着冲他微一颔首,他的心一下子就定了。 …… 玉渊跟着内侍入了寝宫,眼睛不敢乱瞄,跪地诊脉,三指搭上去,心里顿时有了数。 她照着李锦夜的交待,道:“皇上的病要下猛药才行,若皇上放心,我这就为您开方子;若皇上信不过,反正师傅刚刚已经醒了,容他缓一缓,再为您诊脉。” 李公公忙道:“安亲王妃,请移步写方子吧!” 玉渊行过礼,起身到外殿写方子,写完,李公公将方子送进去,隔了一会又出来。 “皇上说,王妃操劳了,回府歇着吧!” 玉渊冲内殿行一礼,由内侍引着退出宫殿。 此刻,李锦夜就在外头等她,见她走近,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将人带着往前走。 他走得并不慢,玉渊需小跑才能跟上,她狐疑的扯扯他,意思在说:这都没事了,还跑那么快做什么? 李锦夜压低了声道:“这深宫到处都是鬼鬼魅魅,我片刻都不想让你呆在这儿。” 玉渊呆呆地看着他,心想:你对那个位置势在必得,以后可不是要天天呆着。 宫门外,除了江锋外,谢奕为和苏长衫都等在马车旁。 李锦夜并未跨出那道宫门,而是深目看了苏长衫一眼,“阿渊,去吧! ” 玉渊蹙眉,依依不舍地看着他:“那……你早些回来!” 李锦夜冲她温柔一笑,返身大步向这片鬼魅的深宫走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