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人,不会有别家的探子。” 连王:……废话!就是要避开慕王的耳目啊! 看出连王满含暴躁的眼神,傅思滢笑:“放心,只要你去见卫兰灵,我都会陪同的。而有我在,就不用慕王的探子了。” 连王:……虽然意思他是理解的,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哦。那我时候什么能见到卫兰灵?” “过几天吧,总得让她先熟悉熟悉她的新家。而且我也得慎重考虑一下,王爷你在卫兰灵得救后第一次去见她,应该给她带什么贺礼祝她乔迁之喜才好。” 神他娘的贺礼,神他娘的乔迁之喜。 连王满脸郁气,有气无力:“随你吧,有安排了随时知会我。我走了。” “……” 傅思滢眨巴眼睛,目送连王离去。 咦,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连王比来的时候要憔悴许多呢。 明明还在她家正堂里睡了一觉的。 啧。 男人太虚,不行。 …… 随着徐氏和宁瑞成被处死,卫侯二次被气昏醒来后瘫得两条腿都动不了,卫侯府算是彻底完了。 听说了卫侯府的奴仆被遣散殆尽,小四季和冬儿也都从杜娘子那里领了一笔银子离府后,傅思滢前一息还在和孙丹商量小四季和冬儿的日后安置,后一息就收到了杜娘子委托小四季转交给她的书信。 瞧着手上的信封,傅思滢皱眉:“杜娘子怎么知道小四季能把信转交给我?” 二人上一次见面,她只是告诉杜娘子府中的小四季和冬儿已经被她这个神秘的贵人买通,并没有说小四季和冬儿是她的人呐。 孙丹解释道:“杜娘子听小四季和冬儿说并不离开皇城,于是就留下这封信,让小四季和冬儿有机会再遇到您的话,转交给您。” “哦。” 如此也能说得通,傅思滢不再多话,打开信封。 抽出一小叠信纸的瞬间,她反应过来:“诶,这么说来,杜娘子是打算离开皇城了?那卫侯怎么办,他不是都瘫痪了吗,卫侯府的奴仆也都被打发光了呀?之前我问杜娘子,她可是说对卫侯不离不弃的,怎么,一转眼就要食言?” 孙丹摇头:“属下不知。” 傅思滢当即展开信纸。 “小姐贵安,当您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妾身应该已经带着卫侯爷离开皇城了。皇城埋葬了妾身与侯爷的少年青春,也埋葬了我们各自人生中最珍贵的东西。如今,妾身与侯爷皆是一无所有,终于能无人打扰地共度余生了。” “其实说是一无所有,也不尽然。侯爷落得终生瘫痪,妾身好些,落得给侯爷用来治病养身和安享晚年的银子,以及……一个必须要伺候一生的老伴。犹记得您当初问我,是否会对侯爷不离不弃,我未有犹豫地应是。其实,真正令我定下绝不离弃心思的,不是我的忠贞,而是他没有散尽的真心。” “我故意在假遗书里写下强制我殉葬的言语,他看过后,气恼不舍、痛恨反对,说出了不会叫徐氏再毁掉我后半辈子的话,听到那话,我前半生对他的所有委屈和怨恨,便都能不再计较了。” “在我被徐氏害得小产、损伤了身子的那段时日里,我怨恨他没有保护好我,任由出身高贵的徐氏欺辱我;在我被打晕送去异地他乡嫁给阉人的那十五年里,我怨恨他对我不理不问,抛弃了我;而在我返回皇城作为寡妇孤身一人卖豆腐,连他的外室也算不上的八年里,我怨恨他无能懦弱,一生都担负不起给我安乐顺遂的日子。” “如今,终于不用再怨恨,因为我不用再由于他的懦弱而遭遇什么了。地位调转,从此以后,他反而要仰仗我过活。妾身一生的悲剧,在于他的懦弱,也在于妾身是真心爱他,所以要承受他的懦弱所带来的苦痛。妾身没有读过什么书,只能用一生去理解了什么叫做‘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最后,不管小姐您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