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贤留下来处理宴会的事,片桐信一郎带着两个弟子去警局,毛利小五郎和安室透随行左右保护。 纸包不住火,刚才的枪声早就传来了。 竹下贤心有戚戚的说:“宴会上一定很混乱,老师和师兄们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 “所以你才要立起来,成为独当一面的男子汉,而不是让你的师兄给你做保姆。”黑泽夭夭没好气道。 这次的失踪案,竹下贤虽然是受害者,但不能说完全无辜。 “我知道,我会好好努力,以后也会多多为师兄们考虑。”竹下贤坚定的说。 等黑泽夭夭一行几人到三楼宴会厅的时候,惊讶的发现,宴会厅不但不混乱,反而大家都笔直的站着,面朝一个方向。 台上,日野凉子正拿着话筒,慷慨激昂的说着,一众大佬都听得认真。 “看样子,你老婆已经帮你镇住了场子,就差你上台了。”黑泽夭夭心情复杂的拍拍竹下贤的肩膀。 “凉子小姐好帅。”贝尔摩德和毛利兰手掌相对,十足十小迷妹样。 “还,还不是老婆。”竹下贤红着脸,深吸一口气,“那我去了。” 看着雄赳赳,气昂昂,仿佛上战场的竹下贤,朗姆不怀好意的笑道:“不会上台的时候摔了吧!” 竹下贤走上台,红着脸对日野凉子点点头,接过话筒开始他的演讲。 那一时间,羞涩腼腆青年仿佛换了灵魂,像每一位激动的想要表述自己观点的学者,发表着慷慨激昂的演讲。 期间,也有其他人提出学术上的问题,竹下贤都冷静的应对着,游刃有余。 黑泽夭夭都惊呆了。 “他不会是有人格分裂症吧!”这前后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日野凉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闻言笑道:“就像在发光一样,对不对?” 她的目光痴迷的看着台上的青年,声音中是隐藏不住的爱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大学组织的一场辩论赛上,他就是这样,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 “真的,完全不像平日的竹下贤先生。”毛利兰道。 “难怪片桐先生喜欢让他上台。”贝尔摩德嘴角抽搐。 “嗯。”黑泽夭夭骄傲的说:“像我们家黑泽先生一样,是个会发光的宝藏男孩。” 不同的是,竹下贤是太阳光,黑泽阵是黑月光。 在竹下贤光芒的照耀下,宴会圆满结束。 黑泽夭夭和诸伏景光开车送毛利兰和江户川柯南回家,铃木园子则有家里的司机来接。 金龟车里。 江户川柯南低着头,一直在想今晚的事。 毛利兰倒是注意到了另外的问题,她有些惊奇的说:“没想到今天开车的居然是黑泽先生,还是第一次见。” 其实一直开车的小弟诸伏景光,“……” 黑泽夭夭心里一咯噔,透过后视镜注意到,沉思中的江户川柯南抬起了头。 黑泽夭夭,“……” 不是吧!不是吧!就这样暴露了吗? 黑泽夭夭都准备好了,随时催眠。 诸伏景光叹道:“我也不想开车,但今晚黑泽太太喝酒了。” “黑泽先生不喜欢开车吗?”毛利兰好奇的问。 “主要还是黑泽太太不让我碰她的宝贝车子,毕竟这是结婚礼物。”诸伏景光无奈的说。 “唉,原来这辆金龟车是黑泽先生送的,好浪漫。”毛利兰感叹道。 江户川柯南还没升起的怀疑,就这么被打消了。 黑泽夭夭见状,缓缓松了一口气,把人送走后,立刻对着诸伏景光一阵猛夸。 诸伏景光温和一笑,“都是黑泽太太教的好。” 米花町的一家酒吧,明面上是属于一个普通商人胁田兼则,会接待组织里的人,也会接待普通客人。 朗姆回到酒吧,就看到琴酒和伏特加悠闲的坐在吧台边,正在喝酒。 朗姆脱下西装外套,卷起衬衣袖子,从调酒师手上接过倒酒的活。 因为酒价实在太高端,店里只有三三两两几只小虾米,吧台附近更是没有人。 “你的效率真是越来越高了。”朗姆给琴酒的杯子倒满。 琴酒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听说你那边失手了。” “这次也怪不得基安蒂。”朗姆打量着琴酒的脸,和煦的笑着,“你那个兄弟还真是善良,居然冒死去救一个陌生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