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的声音突然就放大了好几个分贝,把骆柯儿的耳膜震得有些疼。 下意识地就怂了,“听、听见了……” 说好的要与之抗争到底呢?怎么还是妥协了?骆柯儿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中国应试教育的魔鬼洗脑,以至于把“服从”这种事做成了身体的本能举动。 没有被惩罚,骆柯儿小小地庆幸了一下,但为什么……心里这么不爽呢? 她发誓,她并不是什么抖m,也不是想故意求着教官找虐,只是感觉…… 感觉她刚刚摆出的气势这会儿被对方给浇没了,气势上矮了一头,挺没面子的,也挺憋屈的,就像一拳打到棉花上,完全使不上力。 接下来,铁面教官做了自我介绍。 他说他叫常时,今年25岁,进空军431部队已经7年了。 这么算来,他18岁就进部队当兵了,年纪轻轻,却已经是个老兵了。 不是说通常给大学生当教官的都是刚服役没几年的新兵吗?没想到他们j大的学生有这等福分,被老兵亲自带。 骆柯儿以前在新闻上看到有教官对学生太狠,致使学生受伤或者死亡的例子。像那种事,通常都是新兵蛋子才会干的事。 正因为是新兵蛋子,所以他们更加轻狂,更加想把自己在部队受的苦给宣泄到大学生身上,所以在训练学生的时候,往往容易失了分寸。 而骆柯儿她们这个教官……唔,似乎还挺识大体的,对她刚刚那样的出言不逊,对方都能原谅,看来是个能忍的主。 其实,仔细这么一看,她们教官还是有点小帅的,当然,是指在所有教官中相对比略高一筹,和骆柯儿心底认可的那些个帅哥还是差远了的。 骆柯儿站军姿的时候盯着教官看得正出神,教官一个侧头就和骆柯儿来了个对视。 骆柯儿心底莫名一慌,赶紧低眸侧首,眼神飘忽。 而教官却不经意抿了抿唇角,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眉头一皱,欲言又止。 一上午就这样站军姿站过去了,别人都哀嚎着说脚痛,骆柯儿却没啥大的感觉。 她的脚底下可是垫着两层加厚小面包呢,一点都不硬,还软软的,挺舒服的。 除了热之外,骆柯儿觉得这军姿站得毫无压力。 因为头发被汗湿了,骆柯儿别在头发上的卡子都开始打滑,原本被夹住的小红帽就这么开始往下耷拉。 一下子就盖住了骆柯儿的额头,然后是眼前一片黑暗。 原本想骂娘的骆柯儿突然觉得这样被盖住眼睛似乎也不错。 阳光本就照得她睁不开眼睛,此时正好把阳光遮住。 并且,她在帽子里闭着眼睛偷偷睡觉,教官应该也是发现不了的,倒是一举两得了。 骆柯儿就这么悠闲地闭上眼睛小憩,唇角竟是还挂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然而就在这时,天光大亮,骄阳直射眼皮,让骆柯儿忍不住眼睛一酸,下意识地侧了侧头,避开阳光的直射。 “不舒服或是不想站了可以直接说,你以为故意戴了个大一号的帽子,我就看不出来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