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没有……”祁缙这句话用词极其粗俗,同他平日里清冷寡言的形象差别太大,初染半天反应不过来,双颊微红,泪水翻涌,伸手去掰对方的指,却拗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与之直直对视。 见他瞳眸幽暗,似洞悉一切,她心底生出羞恼与反骨,索性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我就是这么想的!今晚我随便和哪个男人做都行,就是不要和你做——” “就这么想和我对着干?”望着初染倔意满满的眸,祁缙眼底笑意全收,戾气翻涌,活像一个被妻子连戴二十顶绿帽的丈夫。 见他情绪外露,少女心生快意,继续口不择言:“祁缙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算是我的谁?有什么资格管我,我去泡吧还是补习和你有关系吗……呜……” 初染还未说完,嘴儿就被祁缙狠狠咬住,药效未退,她浑身绵软,拿不出丝毫力气挣脱,只能被动张开口,任对方在口腔中捣腾,丝丝银液顺嘴角滑落,在床单上形成浅淡湿痕。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然而这和之前所有在初染主导下的吻都不一样,祁缙的吻带着几丝蛮横与劲力,狂风暴雨般席卷,凶猛肆意,极尽放浪,像要把她整张嘴都吞下去,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两人唇舌纠缠了很长时间,初染才被放开,她瘫倒在床上,脑袋混沌一片,身心俱疲,像离开水的鱼一般,艰难张嘴呼吸。 廉价旅馆的隔音并不好,正对二人的墙传来激烈碰撞与陌生女人的呻吟,气氛暧昧至极。 如狼少年望着柔弱少女,敛起目内凶光,突然向前,握住她一边高耸乳房,有节奏地揉动。 “嗯啊~~”胸前布料单薄,奶尖生的敏感,初染被揉得全身酥麻,慢慢躺倒。 她本就生得美艳,身材又极有料,此时退去宽大校服,穿上短小黑绒裙,双颊深红,嫩唇微张,肌肤在隐约发黄的床单上愈显莹白,像上好的嫩豆腐,少年眸光愈发变暗,恨不得挖了刚才那男人的眼睛。 “如果真要找个男人来插你的穴……”祁缙收敛情绪,靠近嫩白耳廓,轻轻吹气,如妖似魅,诱骗意味十足。 “为什么不能是我——”少年另一只手伸到背后,快速拉动拉链,从后剥开绒裙。 “祁缙你干什么……”动作一气呵成,急得初染卯足劲去推祁缙,却被他按得结结实实,起身不得。 见她不停扭动腰肢,翻腾姿势有如小龟,祁缙双眼划过一丝笑意,手指灵活挑开她背后的黑蕾丝搭扣,松开手掌。 初染双手撑床立起,却不想被剥开的绒裙与内衣一同掉落,两只白胖奶儿正对祁缙跳出,奶头高高翘起,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忙用手遮住胸前两坨肉。 “你转过去,不准看——”她双眸含泪,羞臊难当。 祁缙无声望着初染,忽然向前搂住她的腰,一同倒在床上,将绒裙与胸罩彻底扯落,双手握上两只奶子,搓捏起来,这回他的力道不小,带着几分狠劲儿。 “啊啊~~不要……不要……”初染挣扎一阵,没有丝毫作用,两颗奶头迅速红胀挺起,感觉腿心微微抽搐,一股熟悉的热流淌出,竟被揉得流水了,她浑身发颤,忙夹紧双腿,生怕被祁缙看出端倪。 “湿了对吗?”他沉声发问,眉眼平淡,像在描述今日的天气。 “没有!唔……”她斩钉截铁否认,强行吞下浪吟。 祁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