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享受男人带来的感官刺激。 不同于自己的生涩茫然,男人的每一击都能恰到好处地操到他最舒服的位置,深情又温柔地抚慰着躁动飢渴的灵魂。 徐安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嘶喘,带着一股子的甜跟腻,整个人放松下来,乾脆又直接地让主动权易主,苗临每顶一下他便哼一声,软软地带着撒娇的意味,气息吹拂在苗临的耳边,像是求饶亦或是催促。 两条人影在床上纠缠着,苗临压制着徐安埋在他颈间吸嗅着他一身淡淡的冷香,咬着耳尖细细地啃咬着他的皮肉。 徐安像是抗议地哼了一声,却是抱着胸前的脑袋,又抬起腿缠在苗临腰上,微微挺胯将他吃得更深一些。 柔顺的长发在床上散成一匹细绸,苗临爱不释手地攫住一把缠在指尖,微微撑起身与恋人四目相对,又轻轻地去捻他眼角悬掛的盈盈泪珠。 徐安伸手搭住捧在脸颊上的手,好半会儿后才低低开口问:「你说……我是不是老了?」 再如何漂亮的脸蛋也禁不住时间的凌锐,徐安每日晨起时总会不可避免地从镜中见到苗临日渐掺白的发丝与自己逐渐深刻的眼角细纹。 夜色正美,綺情无边。 他们这一生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错过,以至于重逢之后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显得弥足珍贵。 也许,往后的日子他们还能有好几个十年,也或许终有一日他们必须相互道别,正因为心中仍有所惦念,他们才更需要好好活着去过还能相互陪伴着的每一天。 苗临眼角的红痣殷红如血,那堪称祸国殃民的容貌却也在漫长的时光中磨去侵略,带着一抹柔柔的笑,虔诚的吻落在了徐安的眉心上。 「不老,我的子归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明知道对方只是在哄自己,徐安还是笑了笑,勾在苗临腰上的腿暗示地磨蹭,倦了一般地闭上眼往他怀中埋,有点埋怨道:「就不知道再过几年,我们的体力还能不能跟上这样的消耗。」 「那就早点儿睡,明天开始好好养着?」苗临笑了一笑,抱着徐安的腰又往内碾了碾,万花受不住,闷哼了一声,颤抖地洩出来。 后穴里抽搐着高潮的时候,他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在往外撤,下意识地用上力气把人紧紧抱着不让走。 苗临本来并不想内射,可猝不及防地被他夹出来,不受控制地洩了他一肚子,有点儿无奈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一副宠溺的语气说:「射里面不好清的。」 徐安生活一向规律得很,跟苗临胡来这一阵早过了睡觉的时间,人有点昏昏欲睡的迷茫,抱着苗临又蹭了蹭脑袋,清柔的吻擦过男人的嘴角,是属于他独有的宠溺。 与其说徐安不喜欢被内射,不如说他对于事后的清理没有什么耐心,还在凤鸣堡的时候他深感屈辱,可回了万花后,除了麻烦一些,心态的改变或许成了他不再排斥的主因。 苗临喜欢这种由里而外彻底佔有他的滋味,可平日却因着徐安的喜恶而不敢多做造次,身为要共度一生的人,徐安并不介意偶尔宠着他的尽兴。 「难得几回……」绝美的笑容隐隐勾在嘴角,他又往苗临怀里缩去,像是就要直接这样睡去的模样,却又不忘开口提醒:「反正都是你要清的,总比弄床上了好。」 洩在他身体里,只要把他抱去洗乾净了,裹了衣裳就能睡,要是弄在了床上,还得多花时间整理床褥。 苗临明白事后的清洁只能由自己单打独斗了,笑着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却偏要作势问他:「要是再过几年,我抱不动你了怎么办?」 墨色的瞳孔有些儿涣散,徐安是真的睏极了,却还得强打起精神回应恋人不着调的问句:「那就等我睡醒了再说吧。」 眼看着徐安当真不管不顾地眼睛一闭,苗临还真是捨不得真让他这么一身淫靡狼狈地睡不安稳。 他先是轻轻地在他的眉间落了一个吻,然后才小心翼翼地从他湿软紧緻的密穴里退出来,取了柔软方巾替他大致擦乾一身的黏腻,最后才轻手轻脚地把人抱去清洗。 怎么可能会抱不动?这可是他跨越了生死才重新收获在怀里的大宝贝,是他的卿卿,是他的子归—— 子之所在,即为吾生归处- 完-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