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又睡得不安稳,今日竟辰时过半了都还未起身,蜷在苗临的怀里睡得昏天黑地。 每日辰时就得去学堂报到的学生们久等不到先生有点疑惑,派了人过来请徐安,发现自己睡过头的徐安也顾不上自己一身的狼狈痕跡,咬牙忍受着身体快散架的酸麻坐起来,才打算跨过苗临下床去穿衣洗漱,被窝里却突然探出一隻手来横过他的腰肢,将他又拖回床上去。 「今日不上课了,好不好?」苗临闭着眼睛却能准确地咬住徐安的软玉般地耳垂,紧紧把人勒在怀里,半勃的性器嵌入股缝中,在湿润柔软的穴口上流连,暗示的意味十足。 徐安实在想不明白苗临哪来这么多体力,猝不及防被他按住了腹部,被磨得发麻的那处轻而易举地就把甦醒过来的男根给吃了进去。 「你别——」徐安想要起来,可刚拉开腰上的手,就被人狠狠地顶着要命的地方磨两下,他瞬间就被抽光了力气,哆嗦着吐息。 苗临把人操乖了,搂着腰退出来一半方便他能喘口气,又亲暱地蹭着耳尖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音量哄着他:「你昨晚累坏了,听话,把人打发了,我再陪你睡一会儿。」 「不行,我今日要……」徐安还惦记着自己给孩子们佈置的功课,挣扎着要脱开苗临的怀抱,但男人有恃无恐地将他按在怀里,肉刃泡在未乾的精水里,廝磨地拉扯着他敏感的内襞软肉。 苗临堵住了他的呻吟不让屋外的人听见,又刻意问他:「你想这样带着一肚子精液去给孩子们上课?」 徐安愣了一下,满是委屈地瞪了他一眼,不得不依照苗临的要求打发了学生,推说自己身体不适给他们放了两天的假。 苗临等房外的人一走,便极为满意地扣着徐安的腰重新律动起来,把人肏干得喘吟连连,像隻发情的小傢伙本能地寻求安慰。 徐安的那处被男人的精水跟清液浇灌浸泡了一晚上,又软又嫩得像刚出炉的豆腐,苗临的性器埋进去时他会颤抖地讨饶,却向后撅着臀肉摆出了臣服的姿态。 「卿卿……」苗临将他的情慾给撩起来后却没有停下,而是伸手握住了他不断摇晃着吐泪的前端,贴在他的耳边说话:「你的里面好舒服,都是我的味道……」 徐安听明白了他的骚话,面红耳赤得像是要哭,前后夹击的快感却让他转眼又沉溺其中,他无助地轻把着苗临的手,试图将自己的身心灵全副託付给他。 苗临拉着他一条腿绕过自己的身体,从背入式变成了两人面对面相拥的姿势,又亲了亲徐安湿漉漉的睫毛,轻声地哄他:「乖,我们一起……」 徐安被操出来的时候嘶哑得说不出话来,眼一翻就直接睡了过去,一点儿都不给苗临面子。 苗临见他这样真是又好笑又无奈,可终究没捨得把人吵醒,在他体内洩乾净之后便轻轻地把人放开,套上了衣服自己去外头烧水。 徐安在睡梦里被人扶起来哄着喝了半杯的温水,真醒不过来,嘟噥着梦话耍赖着试图又躺回去继续睡。 苗临将两人都打理乾净,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换上新的垫被,才掩好窗子放下床帐,爬上床将浑身赤裸的徐安圈进怀里一起歇息。 徐安这一个补眠就直接睡到了中午,饿醒了,却慵懒得不想起身,埋在蓬松柔软的被窝里轻哼。 被他压在身下的苗临被他的动静吵醒了,下意识地揉捏着他的腰哄他,却不想被人狠狠地在肩膀上咬了一口。 苗临吃疼吓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低头一看就见徐安面色冷凝,齜牙咧嘴地又咬住他的脖子磨了磨牙。 「嗯?怎么了?」他一时没品会过来,伸手去摸怀里的躯体,入手一片乾爽滑腻,他这才想起今早他帮徐安擦洗完又换了床褥后累得不行,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