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在这样子的感官刺激中巍巍站起,铃口翕张着吐出清液。 苗临揩了一手,又将指尖的黏腻抹在他的胸膛上,带着曖昧的笑意问他:「你喜欢我这样操你是不是?你一直在吸我,好舒服……」 「唔嗯……」徐安没有回话,看似意识迷茫,却伸手勾着苗临的肩,与他交换了一个甜糯糯的吻。 他这样乖巧地讨好自己,苗临心里不禁软了下来,有些捨不得太过欺负他,眼角漾着温柔,呢噥软语地哄他:「卿卿……我的子归,我的宝贝儿……」 苗临最后将精水尽数灌入徐安体内的时候他早已累得几乎要昏睡过去,意识恍惚间一股寒意窜入腹里,他抖了个机灵,下意识地抵住苗临想把他推开,「别、唔……」 苗临掐着他的腰身边射边退,像野兽圈定地盘一样,将自己的浓精尽数涂抹在他温暖的体腔里。 半软的性器猛然又埋回去时徐安又颤抖地到达顶端,腰腹弓起,脚趾紧紧蜷缩着,痉挛着低泣,像被肏坏了一般。 苗临弯下去抱他,徐安的性器夹在两人的腹部间沥沥地吐精,淫靡又色情,他没了抱紧苗临的力气,双手松松垮垮地落在一旁,闭着眼睛去蹭他的下巴,虚软至极的一声呢噥,带着一点小兽般渴求爱恋的软弱:「苗临……」 其实徐安若是愿意运转养心诀驱除疲惫,也不至于一副累坏了的模样,可他又怕苗临食髓知味又抓着他继续折腾,寧可保持现在这手脚虚软头昏眼花的模样,安安静静地赖在男人的怀里,享受他温柔的爱抚温存。 苗临确实有些意犹未尽捨不得退出来,但看徐安眉眼间的脆弱疲倦,对他狠不下心,只得自己摆着腰,轻柔柔地在他体内打着转。 酥麻的感觉从相连的那处窜上后脊,又漫出四肢百骸,徐安舒服地闭上眼睛,像是打呼嚕的猫,两度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不已。 苗临哄着他歇一会儿,退出来后将他翻过身去,顶端在泥泞不堪的臀缝中磨蹭着寻找,抵在翕张臑动着的入口上,热情的穴道便将他主动吞迎了进去,一插到底。 徐安细细地挣了一下,低喘着轻吟:「别太、唔……别太深……」 从背后很容易全进去,可苗临那处得天独厚,对青年来说却是有些太大了,全进去的时候像顶着胃,像极了苗临最初用刑玉折磨他的感觉。 直到现在,徐安还是没能摆脱那入骨的恐惧,那种不知道何时会被人狠狠贯穿又肏死在床上的滋味。 「子归别怕,我不全进去。」苗临自然知道徐安在怕什么,却只能在心里千万后悔当初自己不该那样凌辱虐待他。 徐安面上不显,可他当时是真的被苗临折磨怕了,他步步退让求饶,可苗临却生生地将他逼至末路,逼得他几欲自裁。 若时间能够重来,苗临恨不得杀了最初的自己取而代之,他一定从一开始就把徐安捧在手上宠着爱着。 如果徐安不曾恨过他,他一定要鼓起勇气说爱他,将自己毕生的温柔倾尽,将他养在自己的心尖上,那么,他们是不是就不用经歷如今的绝境? 苗临让徐安枕在自己的臂膀上,搂着他纤瘦的腰,温柔地磨着他温软的肠肉,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之处,只给予最低程度的刺激。 昏昏欲睡的青年完全地放松下来,平缓的呼吸里藏着几声舒服的低吟,这样的磨蹭不至于让他硬起来,快感却如温泉浪潮一样冲刷躯体。 做到后来,徐安支撑不住地昏睡过去,可含着男根的那处却还在本能地吞嚥吸吮着不让苗临离开,每当苗临稍有退出,他便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非得要男人确实地填满他为止。 苗临怕他难受,进九保一不敢全进去,以不会吵醒徐安的力道将那处捣得汁水淋漓。 徐安越睡越熟,身子却益发柔软温顺,半梦半醒间又含糊地哼了一声:「苗临……」 「嗯?」苗临凑上去吻他的耳骨,舌尖划过耳后的肌肤,又微微含住了玉珠般的耳垂吮了一口,带着疼宠纵容与睡着的人对话:「怎么了?」 徐安没有说话,哼唔着向后撅了撅臀。 苗临对他这样的反应太孰悉了,意会过来往他想要的地方轻磨两下,又搭着他的胸膛轻拂,温柔地哄他:「好了,乖乖睡吧,我在呢……你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空虚酥痒的地方被填满,徐安重新安静下来,被操开的那处湿绵软腻,嫩肉本能地一点一点张闔细吮,像是在讨好深埋期中的肉刃,又像是在勾引挑逗着想被温柔相待。 明知道徐安睡着了听不见,苗临还是想喊他,温柔繾綣地将「子归」二字含在嘴里,又化成点点红梅落在他白皙如玉的肩头上,手掌搭在他平坦的腹部上,将两人相连的那处磨出煽情水响。 他是半傀之躯,可以不寝不眠,于是苗临就这么温柔地抱着徐安一整夜,心肝情愿地以肉体抚慰,哄得他安然入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