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肚子的男精被人磨得噗嗤作响,徐安哆嗦着两条腿,站不稳,便只能将上身贴靠在树上,腰脊下塌着撑起两片雪白的臀肉。 苗临将他的衣摆掀起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低头看着自己是怎么往外扯着肠肉退出到只馀一个蕈伞,徐安又是如何撅臀迎合将他寸寸纳回直到尽根没入。 徐安半垂着脑袋抱着树干哼声,头发丝在风中微微披散,若不是苗临捞住他的腰,他怕是要腿软得跌在地上。 苗临抱着他靠着树干坐下,一边啃着他裸露的脖颈,一边却抬手摀住他的嘴,呢喃地开口:「嘘……小声些,你瞧。」 徐安勉强睁眼,一点萤亮划过视线里,随着日色渐沉,越来越多的冬萤斑斑烁烁地点亮夜空。 苗临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发声惊扰,放缓了动作温柔地磨他的里头,「我的子归……宝贝儿,我想把这世间最美的东西都捧到你眼前。」 徐安骑在苗临身上,后穴满涨涨地酸,每一个进出都十分清晰,他有些恍惚,又觉得心头像被人手攥住般地紧揪着。 「怎么哭了,你不喜欢吗?」苗临摸到他的泪水,心疼得不行,扳着他的下顎转过来,细碎地舔吻他的泪痕。 徐安没有答话,长指轻攥着他的衣袖,梨花带雨却哭不出响,难得一见的脆弱可怜,像春天的细雨,浸润无声间便湿透了山风。 苗临将他转过来,面对面地给予倚靠,又将两人同样兴奋地吐水的茎头拢在一起搓磨。 青年不喜欢被他攥着要害,颤抖着像是拒绝,眼泪漫出眼眶,贴着唇低声嚶嚀:「别碰……」 苗临伸手去摸他的后头,湿黏黏的,哆哆嗦嗦得朝外吐着被体热含暖的精水,他没忍耐,捧着胯骨再度长驱直入。 「嗯啊……」徐安长吟了一声,视线模糊地看着他紫眸中的一点红光,衬着身后满天飞舞的萤火,轻声喃言:「苗、苗临……轻点儿……」 「好,」苗临宠溺地吻着他,在他体内细细地探索着极乐的那处,「你喜欢我磨这儿,是不是?」 这样面对面进入的姿势,若是用的力轻了,怀里的人会欲求不满地摆胯扭腰寻求刺激;可若是用的力太过了,徐安会哆嗦着掉泪拒绝,被欺负得狠了,可怜兮兮地受不住。 只有洽到好处地研磨着敏感的地方时,徐安会绷着身体夹他,两条长腿无助地磨着他的侧腰,手臂收紧贴在他怀里细声地喘,娇艳嫵媚惹人疼爱。 苗临没有规律地深浅交错着给予刺激,将青年吊在一个始终不知下一次会如何的悬念之中。 未知的紧张让徐安更加敏感,每一下都能惹出他甜软的呻吟。 男人追着他的唇瓣给予深吻,将他上下两张嘴都彻彻底底地佔满。 夜风骤凉,可他俩之间一个有内力护身,一个是半傀之躯,倒是十分火热。 苗临将徐安第二次操出来的时候没有急着放开他,而是将他按在了遍地的花草之中,掐着腿根往高潮抽搐的那处狠碾着。 徐安哭泣的求饶被他堵在了嘴里,不多时就被他强硬地挟持着推挤到达另一个境界,热穴被生生雕磨成吻合性器的形状,颤抖地缠裹着苗临讨好。 青年神色恍惚地抱紧着他撒娇,大张着腿与他交合,乖巧听话得不得了。 苗临恨不得将他直接操死在身下,却又刻意放缓动作温柔以待。 两人像本就该长在一起般地纠缠廝磨,直到苗临心满意足地在火热肠腔里浇了第二股的凉精,又温柔细緻地抽动性器将浓精抹尽他体内的每一处。 徐安被完全操懵了,脆弱可怜地躺在地上抱着人不肯撒手,食髓知味的那处饜足地吞吐着。 苗临欺在他身上,搂着腰搅弄着他满肚子的水,带着笑亲他:「不可以再做了,你会累坏的。」 徐安满是恍惚,生涩地同苗临接吻,无声地索求一个冰冷的拥抱,下体仍互相嵌合着,亲密地相拥恍若双生。 苗临爱怜地同他唇齿交缠,深情旖旎轻声言道:「我知道你想家了,不哭了好不好?改明儿个,我带你回万花谷看一看……」 苗临以为徐安会感激涕零,或者再同他撒撒娇,或者再换几个温柔的吻。 可是徐安却愣愣地看他,好半会儿后,才扯出一个极为讽刺的弧度。 「我没有家了……」他看着他笑,眼泪却漫出眼眶,一字一句尽是凌迟:「你忘了吗?是你逼得我非得拋弃一切的……是你将我困入绝境,让我变得一无所有……」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上,缠绵旖旎,伴随着让苗临如坠冰窖的心碎之语——天下之大,可除却一死,徐安早已无处可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