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笔,若非少年已见识到他的手段,也确认了他凤鸣堡主的身分,怕是都要以为他是那里来的,能把凤鸣堡主迷得团团转的头牌。 而他怀里的那个青年则是截然不同的模样,精秀的五官带着说不上来的俊朗雅緻,像雪地里凛然独开的寒梅,又像清晨第一束光照下熠熠生辉、尚未融尽的白霜,即便是昏迷的状态也掩不住一身的风秀雋雅,像误入凡尘的仙人,自带贵不可攀的气质。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可惜,他是走投无路才不得已堕入风尘,就不知道徐安这样子出身良好的世家公子,怎么也会落在苗临手里,被人锁在这床榻之上。 少年心不在焉地伸舌去舔徐安,味道不算太难吃,他便张口含了进去,谁知含没两下,就被人狠狠揪住头发。 「机灵点,别弄疼他。」苗临收敛了唇边笑容,有些不满他毛毛燥燥的样子,深怕他嗑伤或咬疼了徐安。 少年不敢大意,立刻专注地帮徐安温柔地舔含。 徐安本是怒急攻心才晕了过去,他有养心诀护身,身上又带着淫药的药性,男人最要命的地方被这样一吮,便挣扎地哼了一声,眼睫颤动着竟是有些要醒过来的跡 象。 苗临爱怜地吻着他,松开少年的头发轻柔地去摸徐安的脸,低声地喊他:「子归……舒服吗?」 徐安觉得自己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异梦之中,下身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紧緻的地方,一股战慄的快感直衝脑门,他即便意识不清也仍皱了眉。 对比前头,被抹了药的后穴更是搔痒得难耐,他忍不住地张嘴想哼,口腔却被冰冷的吐息佔据。 「唔……」苗临撬开他的唇齿,舌尖自齿齦上仔细扫过,擷取他口中的津液。 徐安有些迷迷糊糊地睁眼,下意识伸手抵着苗临,他想说他身体热得难受,又想嫌苗临的怀抱太紧,同时又觉得有一股陌生的快感在筋脉里流窜,一时间他竟有些分不清云里雾里,乌瞳甚至都有些涣散。 「醒了?」苗临笑吟吟地吻他眼角,又轻柔地执起他的手贴在脸上蹭。 徐安缓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现况,倏然徵大双眼,低头看见自己胯下的脑袋他几乎要疯魔了,高声便问:「你做什么?!」 他伸手要去把少年推开,苗临却制住他的腕子将他紧抱在怀里,脸上带着疯狂的笑:「舒服吗?比起我上次的表现如何?」 徐安怎么也没想到他想救的少年竟被苗临逼得做出这种事,他没法推开那单薄的身子,便只能痛吼:「你吐出来,你别这样!」 「继续。」苗临眼尾一挑,看出了少年的迟疑退却,不慌不忙地开口:「我没让你停。」 意识到整件事是身后的男人在主导,徐安顾不得其他,被吮阳的快感让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后穴却叫嚣着想被贯穿填满,他在极乐与空虚之中哭着求饶:「苗临,你别让他这样,我求你,你进来,我要你……苗临,你进来……你别让他……」 「好,不哭了,子归……不哭。」苗临忍了以久,哪能禁得住他这样哀求,浅笑着亲他,抬手拉开少年,便提着徐安的腰以坐姿贯穿他。 「苗……啊——」徐安哼吟出声,反手勾着男人的手,保持着对着床外大张着腿的姿势坐在苗临身上,有些吃力地以热穴吞吐他冰冷的性器。 他怕苗临又发疯,不敢忍着不出声,哼哼啊啊地配合着男人的操弄煽情曖昧地喘吟,一双眼儿雾濛濛地盯着前方看,却有些儿失神。 那少年侷促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什么,看徐安一脸沉浸的样子觉得身体也热了起来,下体高高翘着,脑子里火烫烫地啥也想不了。 苗临操了徐安好一会儿,将他操得软了腰,呈现晕晕呼呼的迷离状态后,却突然抬头去看床前无措的少年,冷声开口:「后面能用吗?」 少年的脸蹭地烧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