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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H


绸,遮掩了主位上的风景。

    「苗临!苗……唔……」徐安的挣扎更甚,哪怕蛊奴根本没有意识知觉不过是两具走尸,他还是有被旁人撞见的羞耻感。

    可叫他更加胆寒的是苗临按着他的脊梁强迫他倾身相依,然后含着他的耳尖吮咬低言:「前几天为了照顾你因而荒废了公务,好不容易你好了,我方才已传讯让眾将领前来相议要事,等会儿你可得乖一些,切莫胡来。」

    苗临的意思分明是打算逼他隔着这匹青绸当眾宣淫,徐安这下再顾不得打伤苗临会让自己难受了,一个掌气硬是劈在苗临颈上。

    紫眸里写满残酷,苗临抓着徐安的手,心念一动激活灵华,抽取掉徐安最根本的反抗能力。

    「不要……苗临,不要这样……」双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綑于身后,徐安在苗临扯破他的长裤,将勃发的性器抵在松软的穴口之时,惊恐地摇着头求他:「苗临……别这样……」

    「别怕,我不会让他们瞧见的。」苗临笑得邪媚,抱着徐安的腰,慢慢地沉入他的体内。

    「啊……慢、慢点儿……」没有润滑的肠肉敏感得吓人,徐安没能压住喘息,枕在苗临的肩上落下屈辱的泪来。

    「好,我轻点儿,你别哭,要让人听见了。」苗临蹭着他的眉,以唇对口餵了他一颗药,又用指腹去揉他紧张得绷紧的穴口。

    走廊传来错挞的脚步声时徐安紧张地都要痉挛了,死死咬着牙不敢出声,骑在苗临身上抖得像筛糠一样。

    苗临被他夹得一阵颤慄,连忙揉按着他的后脊来安抚他濒临崩溃的情绪。

    而在轻绸布幔的另一边,倏然看见屋里架起这么一块布帘眾人还有些错愕,可随即又一个个脸红耳赤起来。

    这凤鸣谷内人人皆知他们堡主在屋里养了隻名贵的笼中鸟,日日疼爱有加,前些日子更是软玉温香在怀不问世事,任凭浩气大军日日推进,苗临依然脸都不露。

    好不容易等他玩够了,愿意出面了,可不过几日时间,苗临又丢下一眾事务缩回堡内,去与他的笼中鸟榻上囚日日笙歌夜夜欢好,如今更是把人给带到了庄严肃穆的议事厅里来。

    不是没有人对这样不负责任的主帅不满,但苗临积威已久,眾人不敢怒也不敢言。

    也有几人不禁想起苗临刚回谷招眾议事时,那持剑闯入的青年,一身凛然傲骨绝世容顏。

    能将那样强悍的一个美人逼成现在这般隐于帘后,曖昧煽情引人无限遐想的低喘浅泣,不少人光是暗自地想像了一下美人臣服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的模样,男性的自尊便得到莫大的满足。

    眾人皆是年轻气盛的血性男儿,徐安的声音如珠如玉婉转动人,虽是刻意压抑过的,但那从齿缝喉间洩漏出的半点旖旎,已让人有些儿坐不住。

    去同苗临抢人是不可能的,但立刻告辞去寻几个小美人来洩洩火还是能行的,可愣是你看我我看你,没半个人赶出声打扰或转身离去。

    苗临做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让眾人开始依序上报军情。

    徐安的那里经过几天的休息调养,紧緻得很,被苗临一点一点地磨开,泌液提供润滑,能进到很深的地方,满满填斥每一分空间。

    快感有如浪潮,一波一波地击打颤抖的魂魄,淹没徐安的理智。

    可他仍清楚记得帐外有人,他不愿呻吟,但苗临每次戳在精囊上的强烈刺激还是让他从憋紧的唇齿间洩漏一丝无助的气声,悦耳婉转而淫靡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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