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姿态求他:「苗、苗临,前头……疼……」 苗临替他拂开一头被冷汗浸透的湿发,用被子把人裹了抱在怀里,低头吻他,又扣着一隻手亲暱地握在掌中,柔声地告诉他:「这是你不听话的处罚,玉含多久,那花就插着多久。」 徐安的眸底闪过一丝的惊恐,只是还未挣扎,苗临又接着开口:「这药玉之法本来就是专程找来帮你养身子的,可你就偏偏要拂逆我的用心,徐安……是不是我把你给宠坏了?」 危机感让徐安瑟缩了一下,他不敢再提要把插在前头的花取出,吶吶地低弱辩解:「我没、没有……」 苗临轻抚了他精緻的五官轮廓,在薄唇上印下一吻,搂着人躺下,「乖……两个时辰而已,忍忍就过了,刚刚一定让你累坏了吧,听话,把眼睛闭上休息一会儿,我在这儿陪你……」 徐安不敢拒绝,顺从地闭上眼睛,甚至讨好地窝在苗临怀里让他抱着。 筋疲力尽的性事抽乾了万花青年的叛逆心,徐安有感于苗临发起疯来的时候往往会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他只能在表面上尽力地扮演好一名优秀的禁臠,来减少苗临对他的狎弄淫辱。 暗地里却不动生色的观察着自己目前的处境,试图伺机而动。 多数时候,只要徐安乖乖地定时用那药玉苗临就不会太为难他,虽然自己将异物埋进体内的行为实在是太让人觉得受辱,但总好过苗临用淫药将他生生改造成一隻淫兽,逼他不得不哭着主动讨饶求欢,直到被做得筋疲力尽时抱在怀里,在前头插着淫辱器物的状态下以后穴盛玉。 苗临那日之后依然很忙,立夏的时候浩气下路换了一个姓骆的指挥,不仅在半个月内连续拿下本来被恶人谷佔据着的大理山城及霜戈堡,更显露出往黑龙沼推进的决心。 本来这些苗临都不想管,他的凤鸣堡在浩气盟里兇名赫赫,寻常的指挥根本避之唯恐不及。 可不知道谁传出消息,道那驱百蛊驭千虫力战万人的凤鸣堡主长年不在谷内,更有说他当年受了重伤不宜动武的。 苗临都不知道这些传言是想坑他还是坑那姓骆的,本来化解谣言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苗临到前线转一圈再露上两手,震摄震摄那帮耗子便可,可苗临不愿离开被他囚在堡内的徐安。 每日要花上一整个白日离开徐安身边去往议事大厅接见那些来自恶人谷的使者,就已经用尽了他难得的耐心。 这些年来,不是没人眼红年纪轻轻的苗临舒舒服服地坐在这位子上啥事都不管,明里暗里地给他扯后腿的不少,而那些服从于他的副官守将背地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主子苗临一向都不在意。 他或许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对战争也毫无兴趣,可若论起杀人夺命,凤鸣堡主就是个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蛊师。 而这样一个靠着杀戮兇名上位的极道魔尊,如今只想安居一隅守着他珍贵无比的笼中鸟。 苗临的自信来源从来就不是那些活着的人,而是那长年埋在绝跡泽下,当初他一己之力屠尽的数万冤魂。 凤鸣堡主擅长趋虫驭蛊不假,但当年那些被他用异蛊奇术抽乾生机又被深埋进沼地里的蛊尸毒将,才是绝对忠心于他,让他能安坐堡主之位多年的倚仗。 浩气大军不来便罢,那姓骆的若真要打了凤鸣谷的主意,哪怕谷内守军力量尽数战死,苗临也有绝对的自信以一己之力守住他的凤鸣堡,守住他给徐安划下的这个巨大的牢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