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 不管什么方式,她只要能得到琰哥哥就可以了! 想着,白浅月再次伸手想要将厉玄琰给抱住。 而且,她心里现在其实就是盘算着让更多的人看到她和厉玄琰如今这样的亲密接触。 最好,就是让所有人都看到,琰哥哥给她最私密的大腿包扎伤口。 这样,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被这样对待,以后肯定便只能成为琰哥哥的妃子。 她想方设法,终于叫她碰上了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白浅月更是打定了主意。 把心一横,就往厉玄琰怀里扑。 可是! 厉玄琰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一般,恰到好处地往旁边一闪。 白浅月就扑了个空。 “琰哥哥?” 白浅月眼眸里满是委屈和软弱。 厉玄琰却再次往后退了几步。 “孙院判,你去给她处理伤口。”厉玄琰低声吩咐。 像是要保持与白浅月之间的距离一样。 白浅月心里一紧。 不对啊! 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都猜到了琰哥哥肯定是因为那锦帕才对她态度有所好转,为什么,她都已经说那锦帕是她的了。 琰哥哥还是会忽然间抽身离开呢? 这说不通啊! 她却不知道。 厉玄琰是心中记挂着那方锦帕,也记挂着过去他只碰见过一次的那个小女孩。 但是。 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太乱太复杂了。 或许是无法说服自己,白浅月就是当初在博望峰的那个小女孩。 又或许,在厉玄琰的心里,顾青萝实在是占据了太过重要的地位。 便是白浅月真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他也不能不考虑顾青萝心里的计较和在乎。 尤其是…… 厉玄琰想到刚才顾青萝就那样转身离开,双手不由得就死死攥紧。 白浅月却不肯死心。 还想再在厉玄琰面前装装柔弱。 但是,厉玄墨见了,还不等她开口。 便主动往前站了一步,催促孙院判赶紧给她处理伤口,然后,厉玄墨又将目光落在了刚才白浅月用来跳舞的那面大鼓。 厉玄墨朝着厉玄琰抱手道:“皇兄,臣弟觉得有些奇怪,这好好的,怎么这鼓说坏就坏了。” 而且,过去不用的时候就没事,今日白浅月一用了,就坏了。 可不是坏得时机刚刚好么? 白浅月心里猛地一跳。 目光警惕地朝厉玄墨脸上一扫,他知道什么了? 但是厉玄墨并没有看她,他也只是有一丝猜测而已,并没有确切的想法,也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 被厉玄墨拖着回来的王诗韵却看到了白浅月脸上紧张和警惕的神情。 她心里一琢磨。 便将这一切都串了起来。 心里不自觉地就生出了一个念头。 是不是,其实这鼓就是白浅月她要弄坏的? 为的,就是想要达到现在这个结果。 气走了皇后娘娘。 缠住了皇上。 还让皇后娘娘精心准备的宴会,因为她的这场“小小意外”而全部被打乱。 如果是真的…… 王诗韵越想,心里越觉得有些害怕。 她看到白浅月那张娇弱无辜的脸,心里直发麻。m.bOwuChiNa.cOM